,注入热水,没过茶叶后,轻轻的摇晃着,香气芬芳馥郁。
我把另外一个玻璃杯递给曹可馨,她接过来闻着:“好香,今年香气胜过去年。”
我把两个杯子的水注满,茶叶如同一根根银针,飘舞在杯子里上沿,有的缓缓飘落在杯底。
“今年的芽头肥硕的很,形态更好看。”曹可馨笑着品了一口。
“好甜…”她不禁赞叹。
我看着缓缓下沉的芽头,默默的数着时间。
“一分钟,芽头都下沉了。手工茶的下降速度快的多。”望着杯底竖立聚集的芽头,我对曹可馨说。
“今天一大早,十几个老乡就上去采茶了,今天鲜叶会比昨天更多。”智空神采奕奕,似乎根本没有疲倦。
“昨天晚上忙到几点?”我关切的问他。
“做完就休息了,没看时间。”他语气平淡的说。
接近中午,有两个大叔背着竹篓,把鲜叶送下来,我和曹可馨在屋檐阴凉处把鲜叶摊在竹匾上。
买得青山只种茶,峰前峰后摘新芽。烹煎已得前人法,蟹眼松风朕自嘉。
这是明代大名鼎鼎的唐伯虎的诗,望着这满山的青翠之色,我不禁在思考如何把这茶山利用起来,买得青山种茶。
曹可馨收拾完鲜叶,看我望着山峰发呆,便问我:“南哥,想什么呢?”
“要是我们把这山峰的林地承包下来,上面建个手工作坊,白天采茶制茶,清风拂面,夜晚住宿南空寺,暮鼓晨钟,好不悠闲自在…”
曹可馨脸色一红,笑着说:“南哥你年纪不大,怎么想起归隐山林的生活了,你就舍得昨天那群莺莺燕燕的美女们啦?”
“只是见景生情而已!”我老脸一红。
“要是能承包一下,作为我们茶叶公司的第一个生产基地,也算是正式跨入了茶叶这个行业了,毕竟有自己的茶山了。”曹可馨感慨的说。
“一定会的,不仅在这里,还要在云南、福建、安徽…每个产茶的大省都要有我们的生产基地…”我笑着对曹可馨说。
忙到深夜,智空才把茶叶全部炒制出来,明天有的茶叶还要复炒。
我送曹可馨回家,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车上茶香四溢,是智空这两天的辛苦的成果,仅得干茶不到十斤。
头采的手工芽头茶,制作之难,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