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南鸿飞来接白清欢的,“五嫂如何?”
“你很闲吗,为什么不让阿朗来接我?”白清欢顾左右而言他。
“还没到元宵呢,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在沐休。”
“既然沐休,为什么不自己去看五嫂。”
“……”
南鸿飞暗自检讨,是不是最近对她太好了,把她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丁大夫不知怎么回事,回家一趟,再回文王府时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和文王妃的胎有没有关系。”白清欢嘀咕道。
“昨天不是说问题不大吗?”
“今天也这么说呢,但他为什么那样呢?”白清欢歪着头思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
南鸿飞好笑,“吹皱一池春水,关卿屁事。”
白清欢想想也是,人有喜怒嗔痴嘛,谁还没个情绪了。
马车刚到门口,阿朗就迎上来,“爷,不好了!”
南鸿飞优雅的将马缰递到阿朗手上,“没教过你吗,遇事不要大惊小怪,好好说就是。”
阿朗还是控制不住激动,充满英气的脸急得通红。“廖婉儿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