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心痛难忍,但子民百姓需要父皇,朝中群臣也需要父皇领导,父皇要保重身体啊!”
晋文帝没想到庆王突然懂事,这番话如一碗热汤暖了他的心,“你们兄弟多争些气,朕也就能早日脱手。”
庆王连忙道,“儿臣知道自己不才,不如四弟五弟文成,不如三弟七弟英武,但儿臣和天下所有儿子一般,对父皇有一颗赤忱之心!父皇若是累了,倦了,儿臣愿意尽最大所能替父皇扛些重担!”
晋文帝微微颔首,“朕知道了,你先去礼部和他们商议一下该怎么办吧。老七是为国捐躯,不能亏省了他。”
出了皇宫,庆王并没有去礼部,而是到了停着南鸿飞尸首的南郊法隆寺。
晋文帝要为他用金丝楠木做一副厚棺,尚在加工加点,因此他的尸首还是孤零零的躺在裴驭带回来的那口薄棺中。
庆王遣开和尚,独自一人站在棺材前,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险得意的笑容。
“老七啊老七,跟大哥争,有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