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定定的看着她,“白侯府没人知道你的过去,你大可将这个秘密永远的保持下去。”
“您和侯爷都是好人,奴婢不想带着谎言服侍您们。”
白清欢笑了笑,“勇气可嘉,我知道了。不是你的错,你不必放在心上,你若是肯说出老东家是谁,我可以派人去帮你的卖身契赎出来。”
阿柳瑟瑟发抖,“不,不,那边老爷夫人若是抓到奴婢,会要了奴婢命的。”
白清欢叹口气,“你不想说也没事,这是你的自由。”
楠儿正好来了,接过阿柳的手,替白清欢按起来,白清欢便让阿柳下去歇着了。
“小姐跟阿柳说什么了,她怎么像是哭过。”
白清欢微微眯起眼睛,“有的眼泪是真,有的眼泪是演,要善于分辨。”
楠儿似懂非懂,“小姐在淮王府呆了一年多,说话越来越有深度了!”
提到淮王府,白清欢心中莫名升起一阵烦躁,头也痛得更厉害了。
好在楠儿知趣,手法重了许多,将那股若有似无的痛感压了下去。
“再重些。”
楠儿没有答话,只加大了力道。
白清欢仰面靠在桶壁上,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睁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楠儿,竟是南鸿飞再给她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