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鱼卡才意识到不对劲,再去跟柔?沟通,柔?已经这副样子了,根本不理会她。
还是一旁伺候柔?的乳母道,“郡主是自打过完年开始这样的。”
庆王妃面有羞愧,“七婶,你可要救救这孩子啊!你我都心知肚明,太医院的那些太医,没人能救得了她。”
白清欢回眸看向南鸿飞,他这个做叔叔的,比庆王这个做父亲的还要担心柔?,见到侄女这样,他的心情很糟糕,都写在脸上了。
白清欢知道他是又疼又气,疼柔?居然得了这么莫名其妙折磨人的病,气这夫妻俩对女儿毫不关心,病成这样才知道找大夫。
她叹口气,“柔?这样子,应该是无法问诊的,乳母,你跟我出来,把柔?这些日子的情况跟我说说。”
庆王妃恍惚中仿佛看到一道光??白清欢这是打算管柔?了。
“大嫂,你就留在这里陪柔?吧。”白清欢又道。
庆王妃点头,“乳母,你好好地说,郡主的病情分毫不得漏下。”
乳母便跟白清欢南鸿飞到了外间,白清欢是背着药箱来的,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才道,“乳母请说。”
乳母便道,“我们郡主从前一直都很开朗,身子骨也结实,就是年三十从宫里回来发了一场高烧,烧退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白清欢用娟秀的小字飞快的记录着,“你说得仔细点,她后来具体都有哪些行为、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