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阿大立即将白清欢抱到车上,和阿二将马车赶得飘起来。
直到回到淮王府,白清欢还是惊魂未定。
方才那番谈判,她根本毫无把握,纯粹是一场豪赌,能从丁家药庐毫发无损的走出来,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
在媚娘面前的镇定冷静,也是装的。
阿大阿二冷汗涔涔,他们不知道白清欢在药庐里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白清欢受惊过度的苍白的脸庞,肯定是一场惊心动魄。
两人都后怕不已,若是出事了,怎么跟王爷和大当家交代!
阿大亲自护送白清欢到了长淮阁,并不敢问原委,只在门口守到天快亮时南鸿飞回来。
他立即跪下,“王爷请恕罪!属下没有看护好王妃。”
南鸿飞原本疲惫不堪,听到这话心一抖,顿时精神了,“王妃怎么了?!”
阿大就把在药庐外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南鸿飞头皮发紧,直到听见白清欢现在就在长淮阁里,立即就冲了进去。
白清欢没睡,拥着薄被坐在床头,满头青丝被油黄的灯光烘托得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清辉,看到南鸿飞,她赤足从床上跳了下来,扑到他坚实宽阔的胸膛里。
南鸿飞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不怕,不怕!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去营地。”
“不怪你,粮草着火也是她的圈套,她故意引你去营地,好让我落单。”白清欢幽幽道。
“谁?”南鸿飞顿时紧了身子,像头随时会弹射出去的猎豹。
“媚娘。”
“她想干什么!”南鸿飞只觉头顶一张巨网,一点点的收拢下来,想把他和白清欢像两条鱼般搂起来。
“她抓了丁香,威胁丁大夫来骗我们,春花应该也是她抓的。”白清欢已经冷静下来,“她想要我治疗天花的药方。”
南鸿飞皱眉,“那你是怎么从她手里逃脱的。”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自己的心也是揪着的,他至今还记得胡街那桩悬案,几个大男人死状可怖,媚娘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白清欢把自己和媚娘的谈判一五一十告诉了南鸿飞,“我觉得,她并不是想得到药方,而是想治愈那些病人。”
南鸿飞在脑中快速理了一下,“你的意思,她是大宛人,她想得到你的药,去治愈大宛民间得了天花的百姓?”
白清欢点头,“我是这么理解的。”
这个行为很迷惑,他们两口子都不太能想得明白。
以媚娘的心狠手辣,半点儿也不像个会把老百姓的性命看得如此之重的女菩萨。
她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