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与白擎苍说的都被他执笔一一写下,南鸿飞才询问道,“还有别的吗?”
白清欢思索了一番才回答道,“没有了,应该就是这些了。阿丞你听着,我还有什么纰漏之处吗?”
南鸿飞则是放下笔,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了,清欢所想的很是详实周密,想来白兄照着你所说的去做,肯定是出不了差错的。”
“那就行,叫我看看,再检查检查。”说着,白清欢便将未干透的纸卷,从桌案上拿起来瞧。
“怎么,是不相信我?”南鸿飞揶揄道。
“是有那么一点,”白清欢看着信笺的内容,回话时都没有正眼瞧他,“万一,你还在为哥哥之前跟我去千春楼的事生他的气呢?”
南鸿飞一听,立即探手去掐了掐白清欢的腰,以此作为她擅自行动的惩罚似的,“你还知道我该生气?”
“嘶??”白清欢吃痛哼哼一声,“要不怎么说你小心眼呢,到现在都还记仇!”
其实南鸿飞下手也不怎样重,但哪怕知道她是演出来的龇牙咧嘴,他也还是心疼得覆掌去揉了揉。
白清欢方才说得很多,或许是因这样的信笺,不必太过详细的缘由,南鸿飞落笔时,写得很精简,能只用一个字的绝不多用一个字。
但尽管如此,白清欢想要表达的内容,也被他记得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