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鸿飞凝着眉抬首看向白清欢。
“我说,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奉化大师却偏偏选上你,我对这些还算是有几分兴趣,但却根本入不了奉化大师的眼。这不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吗?”
南鸿飞并不管她抱怨的话,只是认真埋着头,为白清欢按摩脚底的穴道,一边说着,“别想了,你也不能学这些。”
“为什么?”她很是不解。
南鸿飞这才郑重地抬起头,同白清欢说道,“学这些旁门左道的秘术作甚?你想想春花阿婆,再想想大女巫,他们不也算是被自身所学的秘术给坑害了么?所以,为了你,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二宝,我们谁也不能碰这些。”
其实白清欢知道他究竟在担忧什么,但她并不能苟同,以很温柔的语气反驳了几句,“漫说是这些秘术,就连我学的医术不也有古话说‘是药三分毒’吗?像神农尝百草,想要有所成就,必须得有所付出,不是吗?”
听罢她的话,南鸿飞像是赌气一般的,揉捏着她足心的力度加大了许多,疼得白清欢顿时把脚收了回来,嗔怪的,“你干嘛突然这样用力!”
南鸿飞这才露出得逞的笑意,凭白清欢挣扎,也重新将她的脚回握到自己掌心里,二人无声的交锋间,南鸿飞的笑意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