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正坐在茶案边,一个煮茶一个喝茶,还讨论着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炼的事。
“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宫远徵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宫尚角看了弟弟一眼:“不可妄议长老。三位长老里,月长老最是心软、好说话,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所以愿意多扶持他。”
而且他也是有人偏帮着的……
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风遥娇俏的身影和她始终只对他,带着暖阳般笑意的眸子。
所以对月长老是否偏帮着宫子羽,宫尚角根本就不在意了。
宫远徵闷头喝茶不言。
宫尚角喝完了杯中的茶,将杯子置于桌上。
话头一转,突然说:“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宫远徵直起身。
“我想让你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
话未尽,宫尚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示意宫远徵,外面有人。
宫远徵也立即警惕起来。
二人紧盯着门口的动静,宫远徵的手也摸到了暗器的位置,准备随时发射出去。
门被打开,冲进来一个绿衣身影。
宫远徵别没确认是谁,先发制人,暗器瞬间出窍。
在一旁的宫尚角看清来人,竟是风遥!
眼疾手快的本能地射出手边的茶杯,挡掉了宫远徵的暗器,茶杯破碎发出一瞬清脆响声,而暗器箭支也射偏向门板。
风遥刚进门,射到门上的箭支和茶杯破碎的声响,吓到了。
可能也是伤还未愈,疼痛已经让身心有些麻木了,一个踉跄,支撑不住身子,瘫倒在地,而眼睛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宫尚角把暗器挡掉,让宫远徵有些不解。
转头看清来人是风遥后,还有她惊吓住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的惊讶,但更多的是嘲笑和鄙夷。
看吧,真废物!就说她没什么能耐,被一个暗器吓成这个样子。
有点小得意的笑着看向宫尚角,可是他对面还哪有宫尚角的身影。
宫尚角已然走到风遥身边。
风遥背后伤口开裂,通红的血迹浸染在绿衣纱裙,显得尤为刺眼,同时也也刺伤了宫尚角的心。
宫尚角没有扶起风遥,目光落在她背后渗出血的伤:“风姑娘怎么来了?”
缓过神的风遥,牵强地站起身,同时身形也有些不稳地晃了晃。摇了摇头,让脑子可以清醒一点。
没有回复宫尚角,转头看向宫远徵,提醒道:“上官浅很危险,绝非善类!所以你一会儿去接她时,不管怎样,都要警惕些,不要跟她有任何接触。”
宫远徵有些不以为意,白了她一眼:“切!别以为我跟你一样蠢,我从来就没相信过她。”
“而且我建议你可以把你的暗器囊袋藏起来,别那么明显,不然给了她可乘之机就不好了。”风遥强颜勾唇,又补了一句:“毕竟你可利用的价值就只有这些了。”
“你!”宫远徵感觉怎么都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走上前,准备给风遥点教训,被宫尚角用手挡住制止。
“行了。”抬眸斜视风遥,却对宫远徵说:“她说的没错,上官浅确实危险。你身上的暗器对于宫门很重要,一定要保管好,就按风姑娘说的来吧。”
既然他哥宫尚角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忍下来,应声,“知道了,听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