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前山,女客别院附近
“不该你问的少问。”宫远徵心里很是烦躁,但面上语气还算平稳。
上官浅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随后一脸委屈。
宫远徵没顾着她是什么反应,直接转身往前走去。
风遥闻声立马收起了嘴脸,又摆出一副稳重矜持的模样,礼貌浅笑接话:“没什么,只是聊了聊之前我在民间做客栈老板的事,有机会也讲给你听。”
上官浅对于这种说辞怎么会信呢?宫远徵怎么会跟这个风长老聊这些?
可她还是故作了然,点点头:“好啊。”
风遥客套的周旋几句,又说:“我们快些走吧,天要黑了。”
风遥内心真正想的是:
快点回去吧!她的伤再不上药的话,不留疤,就算烧了高香了!
宫门前山 角宫内
黄昏渐渐褪去,天空被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青色幕布,夜色阑珊。
几人加快了速度,但到达角宫门口时,天色也不早了。
宫远徵带着上官浅刚迈进大门口时,被风遥叫住了。
“等等!”风遥走上前:“不好意思,还需要上官姑娘的帮忙。”
“风长老,但说无妨。”
“我今天刚受了些伤,现在伤口急需上药,但是现在回后山肯定是来不及了的,所以想先在角宫的上官姑娘那里处理一下,不知可否方便?”风遥为难的解释道。
风遥突发奇想要留下的原因,第一,其实真的是因为该上药了,她真的怕留疤。
第二,她好奇宫尚角今天晚上知道实情后会如何处理上官浅。
第三,她也很乐意参与他们之间的各种修罗场,真的很有意思的好不啦!
上官浅看了眼宫远徵:“我是没问题,只是角公子和徵公子……”
这个动作,这个眼神,还有什么不懂的?这不很明显,把话锋都转移到宫远徵身上了吗?
她说的伤,宫远徵当然知道是今天早上的鞭刑了。
他也听哥哥说过,这种鞭刑是为了维护他哥而受的,他之前也被风遥救过,怎样都不好不同意。
宫远徵思虑片刻后,讪讪的说:“进来吧!上官浅的住处里有伤药,在桌案旁边的书柜上。”
“多谢徵公子。”风遥道了声谢。
宫远徵把风遥和上官浅带到房间门口,然后就独自一人去找他哥宫远徵了。
偌大的屋内虽已点灯,但四方的空间里只有宫尚角一人端坐在书案前,显得安静、幽寂。手里拿着一幅女子画像,看的有些入神。
墨色池水之上倒映着男人的面庞,生动的黑眸深沉的如漫长无垠的夜。
宫尚角抬起寒目,微微凝着双眉。
“回公子话,徵公子刚才已经和风长老一起把上官姑娘接回来了,徵公子说一会儿回趟徵宫药馆,再过来找您。”
风长老?风遥?她不是应该回风宫休息了吗?
“风长老现在人呢?”宫尚角问。
“???”
角公子不应该问的是徵公子吗?或者是上官姑娘在这里住的如何?
金复忍下奇怪,回答道:“风长老现下也在角宫上官姑娘的房内,好像说是急需给伤口上药,回后山来不及,所以在这儿处理一下。”
也不知道刚受的伤经过今天这么折腾怎么样了?
但直觉还是告诉他,风遥去上官浅那儿绝对没有只是上药那么简单。
宫尚角将画像卷起,放到原来的暗柜里收好。
又在旁边的格子里拿出了一个青色药瓶上边写着“金疮药”,转身递给金复:“去派人把这个药给风长老送过去,就说是远徵派你送过去的。”
金复接过药瓶,有些犹豫的确认:“公子这个…是您在重伤的时候用的…是不是……”
“你什么时候也如此话多了?”宫尚角略带不悦反问。
金复听言,不再废话:“是,属下这就去。”就退下了。
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徵公子到……”
宫远徵来的时候,宫尚角正在看书,但真的有没有看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宫远徵进门后,看到哥哥在,才开始展露笑颜:“哥,上官浅接回来了,现在已经带到阁楼那边了。”
宫尚角瞥了一眼宫远徵的腰侧位置空空如也,不慌不忙:“上官浅对你的暗器下手了?”
“是啊,哥。那个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