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姑娘,方不方便麻烦你,帮我上个药。嘿嘿—”
上官浅莞尔一笑,纯情动人:“风长老,客气了。坐吧。”
“多谢了。”
风遥谢过上官浅后,正准备褪去外衫,门外传来敲门声。手上的动作停下。
“上官姑娘,徵公子让我来送金创药给风长老。”下人的声音。
上官浅听到后,放下手中原来的伤药,打开房门,礼貌的接过后,就关上了门。
风遥觉得古怪,宫远徵会好心给她送药?是因为今天的事感谢她?
但也没多想,只是心里很是欣慰,这小屁孩终于懂得知恩图报了。
风遥继续一件件的褪去衣服,本来是想去有屏风的床榻那边处理的。但是想来那是上官浅的地方,她不开口让去,自己也不好占用。
而且她算过了时间,宫尚角他们来的时候是在晚膳后快要休息的时候。
现在还没有那么晚,所以速战速决的话就可以了。
风遥的衣衫褪到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时,上官浅上前,查看伤势。
背部确实早已经过一天的折腾,变得血肉模糊。
上官浅似是有些作难的说:“风长老,你现在的这个伤口因为跟布料的粘连太久了,有些丝线已经嵌到肉里了,需要消毒后取出才可以上药。”
消毒?!不行!她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给伤口消毒了,以前她连手指被刀划伤个口子消毒都疼的要命。
更何况是现在这么严重的伤。这不是在要她命吗?
风遥弱弱地问了句:“拿什么消毒?”
“白酒。”上官浅淡定道。
风遥腿都软了,差点跪到地上:“不消毒行吗?”
当然可以不消毒,拿清水擦拭一下就可以了。可上官浅就是看风遥不舒服,想让风遥吃点苦头。
“怎么可以不消毒呢?伤口会发炎的。”上官浅假装好心道。
风遥听闻此话,探索性的观察着上官浅的面部表情。
可能是被疼的大脑宕机了,并没有没看明白上官浅到底意欲何为。
而是倏地转眸,视线落在了桌子上那瓶仿佛早已预备好给她的那壶清酒。
算了!风遥咱们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点!也算给自己一个教训,看看以后还折不折腾了!
风遥做好心理建设后,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拿起那壶酒,往自己的后背倒去。
随着清酒流到身上伤口的那一刻,风瑶的瞳孔瞬间收缩,额头到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身体疼得颤抖不止,刺骨的疼痛从上至蔓延到这个上半身。这种痛风遥觉得比用刑的那一天还要疼!
风遥不自觉的弓起身,眼泪也被刺激到了,夺眶而出。
放下手里酒壶,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可还会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上官浅在一旁平静地看着风遥的举动,情绪没有丝毫变化,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出浅浅的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