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前山 角宫
“宫二先生娶我,就是让我被羞辱的吗?”
语落,两行清泪从上官浅眸间滑落,在腮颊处留下直直地水痕。
宫尚角本就被上官浅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又加上这句话,让宫尚角心中更添了几分烦躁。
“那又如何?”宫尚角眉头拧成一结,目光寡淡,声线却森冷无比。
宫尚角的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上官浅的喉管,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宫远徵得意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也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想掩饰。
“还不给我搜!”宫远徵有哥哥的撑腰,更加激动了。
侍卫应了声,向上官浅身上摸去。
“住手——”
风遥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喊出道。这声音在外人他们听来不算很大,但风遥却把自己震得都有点脑仁疼了。
她也不想管的,可是真有点看不下去了。不管怎样上官浅毕竟是名女子,这个时期女子名节最重要。
上官浅掉落的泪水,风遥愿意相信是真心的。
她勉强爬起,谁能知道她现在每动一次都是钻心的痛。
慢慢移到上官浅身边时,已经微微喘息。
她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侍卫,向宫尚角扯着苍白的嘴唇,笑了笑:“角公子,正好我是女子,就我来搜她的身吧。侍卫身为男子实在不合适。”
宫尚角没太听清风遥说些什么,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风遥从后背顺到裙摆上那一大片血迹。
上官浅看到宫尚角的眼神一直定格在风遥身上,暗暗算计着。
她知道从今以后想靠近宫尚角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她该做些什么了。
风遥一直在等宫尚角的答复,但没动静,抬头望向他。
正好跟宫尚角视线交汇,见他出神,轻声唤起:“角公子,角公子。”
“那就有劳风长老了。”宫尚角回过神,冷淡道。
风遥得到答复后,在上官浅的身上摸了起来。
上面就浅浅的扫过,待到腰间时,往里一伸,果不其然,在腰间里层的衣服里发现了那只红色锦囊。
风遥拿下来后,摸了摸硬物大概的形态,确实是那块玉。
她看都没看,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直接丢给宫尚角,然后默默的走到了一边。
宫尚角接过后,他和宫远徵都目光都锁定住那个锦囊,以为真的误打误撞在上官浅身上搜出来了有利证据。
打开后,宫尚角发现是枚白色玉佩,认出来后,脸色变得复杂,疑惑又防备的看向上官浅。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圈套里……
宫远徵想着发现什么了的笑容,骤然消失,问着宫尚角:“哥,这不是你的玉佩吗?”
宫尚角没说什么,先望向风遥,见她根本没看自己,而是低头玩着自己的袖带。
“我一直想问,上官姑娘怎么会有这个?”宫尚角需要一个解释。
上官浅的脸上露出一丝失落:“宫二先生不记得了吗?这玉佩……”
突然,门外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
一个侍卫跑进来,低头行礼,双手把麂皮暗器囊袋托在手上,平举到宫远徵面前。
“徵公子,您的暗器囊袋,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侍卫战战兢兢地汇报。
宫远徵出乎意料的笑出声,没想到上官浅把主意都打到了那个蠢货宫子羽的身上了,真是难为她了。
虽是笑着,但满脸阴邪对着侍卫道:“你刚才说谁捡到了?”
“执…执刃大人。”
啪——!
侍卫音刚落,一个巴掌就甩到了他的脸上,听得出来力道很大。
宫远徵用手指指着他威胁:“如果在我面前,再称宫子羽一句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引,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了。”
宫远徵将囊袋接过,“还不滚?”
侍卫再无二话,立马跑出房间。
宫远徵放肆的看向上官浅,充斥着挑衅,对着宫尚角说:“哥,既然暗器找到了,我们就走吧。”
“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问上官姑娘。”
宫尚角知道弟弟想干什么,无非是想让作妖的上官浅下不来台。
但现在这么做太明显了,上官浅会生疑。
“哥!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宫远徵语气满是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