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排行榜前三的炉子，为了这个我可废了不少劲儿。”

他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抚摸着九龙焚天炉，脸上满是慈爱之情。小九注意到，丹炉似乎在微微颤抖，她心中暗笑，这丹炉竟然生出了器灵，真是有趣。

“小九，你打算炼什么丹药？”杨长老的询问打断了小九的思绪。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虽然有炼丹的冲动，却并没有具体的丹方。老树给她的书籍里确实有许多高阶丹药的配方，但对于初学炼丹的她来说，似乎并不适宜。

小九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师傅，我想先从基础的丹药开始，慢慢来。”

杨长老点了点头，他对小九的决定表示赞同。炼丹之道，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他相信，以小九的天赋和努力，未来必定能够炼制出惊世骇俗的丹药。

“一阶辟谷丹吧，师傅我这里有丹方！”

老头固执得称自己为师傅，随手递给小九一本能砸死人的书，比之药典是分毫不差。里面记载了从低阶到高阶的各类丹方，甚至每一个丹方都有详细的注解，还有一些随笔记下的心得体会。

这本手札显然出自某位炼丹大师之手，小九心中暗自思忖，这不会是杨长老自己的作品，结合这地下室的陈设，她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老师，你不教我炼丹么？”小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似乎在等待着杨长老的反应。

“咳咳咳……”杨长老尴尬地干咳了几声，他知道小九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依旧不肯承认自己不会炼丹的事实，“师父汗颜那，你先照着那本手札练，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找个老师指点一下，毕竟小九这么聪明。”

小九没有继续追问，她收起了满脸的笑意，开始认真地翻看手札。她知道，这本手札足以让一个不会炼丹的人也能炼制出丹药，她甚至想到应该让尹炎也看看这本书。

小九收起手札，开始挑选炼制辟谷丹所需的灵药。她的右手在胸前掐了个诀，十味灵药应声而动，从架子上飞出，飘浮在空中。杨长老见状，眼睛猛地睁大，他能感觉到控制灵药的灵力并非来自小九体内，而是这个空间中的灵力。

杨长老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得给小九准备一些保护措施，否则以她的能力，很容易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九的炼丹过程异常顺利，从开炉、提纯、引火、入药，到冷却、丹成，每一个步骤都像是本能一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杨长老看得入神，连小九自己也感到困惑，她感觉这一系列动作仿佛不是自己在控制，而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

时间悄然流逝，当丹药炼成，小九却并没有露出欣喜的神情，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甚至显得有些沉重。她将丹药装瓶，随意地扔给了杨长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小九，怎么了？”杨长老关切地问道，他不解为何小九在成功炼丹后却显得不开心。

小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杨长老，满脸严肃地问出了一个问题：“老师，一个人身体里有可能有另一个灵魂么？”

杨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从小九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杀意。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回答：“一般情况下，如果那个灵魂够强大，是有可能在身死不久夺舍的，那这样原主就会被吞噬，自我意识都没有，更何况对身体的支配权。”

小九低头沉思，然后再次抬头，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有轮回么？”

这一次，杨长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眼神变得深幽，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问题。最终，在小九执着的目光中，他败下阵来，轻声说道：“你以后自己去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