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院或多或少都会发生点这种事,科研实验从一开始的目的是纯粹的,是充满理想主义的,但再美好的理想也架不住人的欲望是复杂的,上位者掐住了院里的经济命脉,于是理想给现实让位,所有的高尖端科研人员不得不按照他们想要的东西改变自己研究方向,不然饭碗都保不住了还谈个屁的理想,惭愧,按理说我们学成所得也自当报效祖国,对此我也是抱着无怨无悔的态度进院的,但有时候一些科研指标在我们看来就非常的...额...”
“充满私欲?”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那些指标和数据一看就是为了某位大人物量身定制的,上面一声令下,我们就得马上调转科研方向,没日没夜的在院里忙前忙后,就像为了对方的盛装出席而努力缝制西装的工匠一样,事成之后看对方满意程度而定我们下一次的研究经费。”
说到这里,刘温低下头,拳头捏的青筋暴起,厚重的镜片在光线反射下变成了一片银白。
“这和围栏边摇尾乞怜,努力讨好主人的狗有什么区别?”
“科学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世袭的权柄操纵着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资源和利益配给,科学、艺术、历史,所有人类最真实璀璨的瑰宝都得给他们让路,”刘温良抬起头,目光之中露出了不应该出现在学术人员脸上的凶狠之色:“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