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壤稀摇了摇头,压下烦躁。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言词肯定,却让黑野发出嗤声。
“呵,你比我软弱多了。世界中人常说我是邪欲浸脑的屑神,这点我认,毕竟时序总归于长远,欢愉的刺激才能醒脑。
那么你呢?你敢让地母知晓你背着她所做的事吗?”需要时就用权柄让其昏睡,不需要时就与其玩平常游戏。
黑野刺的舒服,正洋洋得意时。
只听那阴暗的家伙轻飘飘一言,好似径直走到在浪的小船旁,作势欲踹。
“你的意思是,你以后不再享受那最为让人欢愉的地方,那满是神性大爱气质的人偶?”
突兀安静,打着乎乎。
见飘在浪上的小船要翻,黑野讪讪笑道:“怎么会呢?你找我,我不是来了吗?”
拽开这个话题,黑野随意坐在桌旁,拿起酒液就灌了起来。
他都忘了,他也不是个好东西,两人狼狈为奸,你情我愿的事,为什么要刺激这家伙。
要是真突然不情愿了,要让他硬上那未曾养过的孩子,他还是做不太出来。
月溟出生就给他搞事,还欲躲在蛇灵羽翼下不付出代价,该罚。纯女以大业作为交换,他能允许其与他人交姌,已然是给足了面子。
至于塞厄薇,一个凡物,让他当着长生之神的面玩其,他都不会有丝毫愧疚与异样感。
伴侣,孩子,陌生人,他还是很分的清的。伴侣独属于他,孩子随意,陌生人就是玩物。
时序久远,他渐融于其中。
壤稀看着黑野饮酒,静默。
“别喝的太多,你还需要研究印片,不是吗?我有时真搞不太懂,你是世界的造主,为什么不一瞬了然一切。”
突兀开口,语气莫名,让黑野爪麻。放下酒液,回应说道。
“你不懂,对于我来说,频繁的使用仙的力量,就如同窝在一处的猪猡,张嘴便能食,抬尾巴便能拉。
虽美好,但我渐渐有些厌烦了。猪可以窝在一处,饭来张口直至死亡。
但我有天赋,我并不是猪猡。相比起仙的力量,我已然开始触摸另一种浅淡的东西。”
长篇大论,赘述繁多。
阴沉男打断,不爽的插断。
“我知道,不就是海中的那所谓的奇迹力量吗?比神力强?我也没见强在哪?”
“你懂什么?你造的巨人会呼吸,但他会飞吗?”不爽于这家伙驳斥他喜欢的恶趣味。
黑野决定用那恶趣味引散的力量给这家伙瞧瞧。
“本能与进步是两码子事,你天生就是神,让你不在进步,你会允许吗?瞧好了,我给你演示一下。”
坐正身体,轻咳两声,然后才开口。“你的言语伤害到我了,我感到很不畅快,所以按由等价原则,你应该变成小猪。”
说完,黑野便乐了起来。
壤稀看着,还在疑惑,兀的,离谱的一幕发生。直接突兀视角低矮,抬起两个蹄子一看。
他居然真的变成小猪了。
未有神力干涉,甚至未有任何波动,他就这么突兀的变成猪了?简直难以理解。
神力涌入,壤稀化归原貌。
“这是奇迹?这是什么手段?”海神忽悠了极多他的造物成为殿中裸塑,这他是知道的。
他还以那只是海神的恶趣味,没想到这异种力量居然这么离谱?未有神力干涉,这点他可以肯定。
他的一切神秘依托于神力,这手段他无法察觉,无法抗衡。
“小手段而已。”黑野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
对于凡人,当他渴求,怀着极愿,他就可以按由等价的原则,在其彻底失去这种渴求时满足其渴求。
对于自己来说,当有外物引动他时,他可以按由带给他的他自认为的一切负面给予那人以相同甚至数倍,数以忆倍的惩处。
即,你让我苦痛,我可以让你承受相同乃至加倍的苦痛。这苦痛并非实质上的,而是概念上的。
当然,作用于自己的,只能凭自己的主观意志来看是负面与否,且必须要强念来为别人附加苦痛的倍数。
越想,倍数越多,渴求到极限,甚至能将其一切需求破灭折磨。
此外,作用不了的。
要想要完全避过他的力量,扯的再大点,想要完全避过他的干涉,必须不可视,不可听,不可闻。
当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