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已经和前世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一个个关键节点,估计都要提前至少一个月。我以后干预得越多,改变就越大。
“这样,原本荣祥和常林祥的事业,就彻彻底底变成了我的事业。
“不过短期内,还是要稳稳地走,尽量别破坏了这个大好的开局。
“我这个董事长,少插手、少指挥为妙。
“接下来,他们有他们要忙的,我也有我的任务。
“我得保护这个‘蛋’,给它储备充足的营养,以防不可预测的资金短缺。”
郑夺开着荣祥那辆破旧的“小绿”,驶出厂大门,把两个门卫看得一愣一愣。
“他把老板的车偷走了?”
“那你还给他开门?”
“我寻思着,荣老板也没喊呐!再说,他没钥匙,能开走?有钥匙,当然是老板给的啊!”
“你说,他会不会是我表侄在外面,偷着生的崽?”
“拉倒吧,就咱老板那模样,能生出这样的?”
郑夺坐在“小绿”的驾驶位上,尽管空间很紧凑,老旧的布座椅很硬,车窗哒哒作响,提速很肉,避震很硬,噪音很吵,收音机放出的音乐,没法和高档音响媲美……
一切都很廉价,一切都跟“享受”二字毫不沾边,但起码空调还可以。
在这炎炎夏日,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吹着冷风,仍然令他感到愉悦。
有个私人的小空间,已经是享受了。
刚拿到驾照,不敢开快,也不需要开多快。
他并不急于到达目的地,旅途本身就是目的。
车窗外的风景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随着车子的行驶而不断向后退去。
阳光透过车窗的隔热膜,洒在他的脸上,并不毒辣。
他看着窗外的田野、树木和房屋。
远处的山峦起伏,层峦叠嶂,绿意盎然,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对于重生者而言,对于生命的理解,比任何人都深刻。
对于生命的宝贵,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县城到市里,四十几公里的路,他开了一个半小时。
长江证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