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常林祥的电话,让他们来实验室。
周闻正在给本科生上课,说下课就来。
常林祥在校长办公室,就最后一些手续和章程问题,进行简单的磋商。
“真的?那太好了,我和校长这里也谈完了,一会儿就过去。”
校长问他怎么了,突然之间喜不自胜。
他笑道:“看吧,我就跟你说了,郑夺这个学生,是个宝!”
司徒璇从健身结束,冲洗掉一身汗,从健身房出来,遇到一个男人。
他叫陈云,是金融系的研究生,也是云海省的首富之子,父辈靠着卖炒货起家,多年前就已积攒下了亿万财富。
陈云一身朴素,单件衣裤鞋帽,极少有超过一百元的,也不戴手表,手机也只用当下较为平价的阿特卡尔,千元左右。
如果拿新机价格做比较,他这个小直板机,比骡拉摩托v998差了好几个档次。
其全身上下,最贵的东西就属眼镜了。
但这东西再贵,也就几根细细的金属丝加两块椭圆玻璃,在不识货的人看来,和一两百元的普通货色没区别。
就算是识货的,也不可能摘了别人眼镜,仔细研究那几个字母钢印,和镜片上的高科技镀膜。
就像岳铃说过的,这人,这一家人,非常低调。
司徒璇无奈地微笑,问:“陈云,你是在跟踪我吗?”
陈云摆摆手说:“哪能叫跟踪呢?你的活动规律,不就那么几个地方可去吗?我问了薛教授,你没和她在一块儿,又一直不接电话,那基本上就是在这儿了嘛!”
司徒璇耸了耸肩,撇了撇嘴,“去喝杯咖啡?”
两人到附近的咖啡厅坐下。
“小旋,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肯接受我呢?”陈云大方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