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叫剽窃。”
“自己另外开辟一条路?可是,就像常教授说的,郑夺是唐僧,是领航员,没有了他的导航,光靠孙悟空,就能一直保持方向正确,取到真经?今天的事情,就是个力证。”
薛亚珍开始有些泄气了,对周闻感到失望,略带遗憾的语气说:“周教授,今天就是个运气啊!再说,一个大一新生能做到的事,你我做不到?”
从这天起,周闻在实验室里,越来越不自在,很少说话,都快赶上郑夺了。
薛亚珍还是一如既往,教课、坐诊之外的时间,经常来实验室,依旧谈笑风生,对各项工作的进展,始终热情饱满。
她也是和郑夺说话最多的人,像教自己的学生一样,凡是自己专业领域之内的,主动倾囊相授。
郑夺在研究工作中的参与时间并不多,他更像个督导,每每在别人走到十足路口,面临a或b的选择时,他才偶尔谈一些浅见和建议。
而那些建议,多数情况下都是对的。
刁绮那边,和他约好了时间,请他到首都赴会。
像前几天去沪上一样,他对谁也没说,就悄悄地去了必肯。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编辑们见到郑夺,热情备至,在场的还有国家作家协会的副主席魏锋。
从没有哪位普通作家受到过这种贵宾般的礼遇,遑论新人作者,能在一群大刊编辑脸上看见如此多的笑容,可谓三生有幸。
娄瀚、刁绮领他到会客室。
尽管魏锋早已听闻,《师兄》一文的作者是个高中生,现在应该已进了大学,真正见面时,还是忍不住吃惊。
刁绮、娄瀚也一样,都是初次见面,为这位新人作者的年轻和锐气动容。
客套暖场之后,娄瀚问郑夺,接下来,有什么新的创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