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看看,最后左右人的目光汇聚到一个肥胖的妇女身上。
由她去开门。
透过猫眼门镜,她认出了来人,回头对里面的人说:“是皮萨罗。”
屋里的人问:“皮萨罗?他来干什么?他一个人吗?”
肥胖妇女点了点头。
其他人全都起身,向卧室和其他房间移动,该躲藏的都躲藏起来。
肥胖妇女转动门把手,打开了门。
郑夺透过车窗玻璃,看见门开了,皮萨罗的面前,出现一个典型的本地家庭主妇形象,又肥又黑,穿着宽松的花裙子。
两人站在门口聊天,皮萨罗侧身让开点位置,以便让车里的郑夺能把人看得更清楚。
他漫不经心地左顾右盼,往警车里看,看到郑夺并没亮出手势。
一分钟后,妇女退回屋里,关上了门。
皮萨罗走回来,拉开驾驶位的门,坐进来问:“是她吗?”
郑夺摇头,他正要再说点什么,就听见对方主动提议道:“既然都来了,我再到旁边几家去问问,如果邻居说这家人里真有个吉普赛女孩,我再回来,进屋看看。”
郑夺点头的同时,皮萨罗就已经再次出去了。
他看见这位警督重新出发,来到挂风铃那家人的隔壁,继续敲门,和人聊天,回头看车里,郑夺仍没亮出手势。
又敲开一家,这回开门的人,恰恰是那个拿着地图找人问路的吉普赛少女。
郑夺会心一笑,亮出了ok的手势。
他看见,皮萨罗得到自己的肯定之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枪套上,然后不知跟对方聊了些什么,就进了屋。
门虽然没关,但从警车的斜对角方向,完全不可能看见屋里的情形。
五六分钟过去了,皮萨罗再次出现,手上拎着一个沉重的行李箱。
在其身后,扎麻花辫的吉普赛少女也跟着,拖着另一个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