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源代码已经拷在电脑里了，没有封装。

“我现在有个新想法——完全去中心化。”

李旭东是听不懂的，面无表情，也不插话。

尹文杰和他的女人眼前一亮，好像想到点什么，又好像没明白，等待郑夺进一步解释。

“你拿回去以后，想办法把它分拆成成千上万个子程序，就看作是一个个病毒，在网络上广泛地撒出去。

“它们每一个都很小，功能都很单一，目的都是相同的，就是到处找各种各样的素材，自我训练，不光是音频、视频、图像、文字，还有各种使用者编辑制作这些文件的过程。”

尹文杰根据自己的理解，复述说：“就是说，拆成几千个眼睛、耳朵、鼻子、嘴巴、手、脚什么的，让它们到处去看、去摸、去听、去闻，去监视网民在干做什么，还要看他们是怎么做的，对吧？”

“嗯！这些眼睛、耳朵、嘴……不光学习结果，学会分辨这个和那个，还要学过程，学手艺，学人类怎么从零开始，一步一步写出文章、画出画、剪出影片来的。”

“厉害啊！它现在有这个能力？”

“还没有，现在只有看、听、摸的能力，和你之前让它嵌入各种游戏里，学人打游戏、发言论是一样的，本质上是对结果的逻辑规律进行总结，是对有限步骤、阶段性结果的归纳。

“真像我说的，学会‘做’，是对无限细分步骤连续性的体悟，要会‘悟’，具有长期预测能力，才算学会了‘做’。”

对面三人齐声惊叹：“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