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能给季老先生安排全世界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
“你们不想公开,那说明事情很严重,而且不能用常规方式解决,是吗?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但只要你开口,只要有我能做的,一定全力以赴。
“我在港岛没有认识的人,但我父亲还是有一两个朋友的。有些事,光明正大不方便做,或者你们本地人不好出面的,他们反而能帮忙。”
季雯琪的心理防线终于溃散了,她抱住陈云痛哭,为了不让哭声太响,传到门外去,她把自己的脸紧紧压在他的胸口。
他的胸膛肉质极好,又宽、又厚、又软和,那是常年健身带来的好处,能像天鹅绒枕头一样,把女人的头和悲伤都埋起来,让它陷在里面。
他没想到,健身多年,这第一位体验客户,居然不是司徒璇。
“我爷爷出事了。”季雯琪趴在他胸口上,说话带着嗡嗡声,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接近二十分钟后,他总算安抚好她的情绪,但具体能做什么,他没主意,只说:“我去问问高人,你先放一下,补补妆。”
她点点头,以为他说的“高人”就是指他父亲。这么大的事,一个外人能帮什么忙,她不做指望,但能倾诉出来,心情已经好很多了,觉得已经帮了很大的忙,她很感激。
陈云把酒杯里的红酒洒一点在胸口的衬衣上,然后走出这间房,把门关上。再到洗手间,弄点水把胸口打湿。
他走下楼,穿过大厅和院子,别人笑他喝酒喝漏了,他微笑回应,说走路不小心,弄洒的。
他回到郑夺身边,附耳说:“你绝对想不到,季昌生竟然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