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机会之前，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正经又赚钱的工作。

他们擅长进行破坏，却不擅长建设，有的还留下了案底，很难再被主流职场接受，高薪职位也往往与他们无缘。

而那些既赚钱，又不那么在意人品和前科的活儿，也是僧多粥少、竞争激烈，互相抢饭碗，不是只要技术好，就有机会捞到钱的。

更有一些人，过分自恋，性格乖张，就没法融入普通的主流社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就业、赚钱不屑一顾，情况就特别极端，其中穷得叮当响，三四十岁还在啃老的不在少数。

除了这些，还有很多人，平时做着普通的工作，扮演着普通人的角色，也拿着普通人的工资，也就混个柴米油盐而已。

真正顶级的技术大牛，反而不怎么从事黑客活动，也很少自称为黑客，他们在跨国大公司里从事正经的网络安全、技术开发、产品服务等职业，能赚到百万、千万甚至上亿的光明收入，没那个必要去搞破坏。

这个层级当然也有就不爱走正道，偏爱搞邪门的人，但数量其实比大众以为的少得多。

总体来说，黑客这个群体，中、低收入者占主流，如果真有一个杜义这样的金主，提供一份稳定有保障而且薪酬还不错的正当工作，多数人是不会拒绝的。

几个人被尹文杰征召来之后，干得确实不错，还在工作中跟一些化学、生物、物理领域的专家学者学了很多新知识。

另一方面，“痴呆小婴”的参数总量已经从最初郑夺手动设置的一万六千多个，增长到了一千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