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都没胃口了。”

“啪！”季昌生重重一拍桌子，吓得一家人浑身一颤，个别人差点尿出来。

餐厅里突然寂静无声，大家全都停下了筷子，也停止了说笑，有些人嘴里含着菜，都不敢再嚼。

唯有郑夺不为所动，目不斜视，该吃继续吃。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想说什么就敞开明着说，想吃就规规矩矩地吃，不想吃给我滚出去！”

刚才说悄悄话的人一动不动，僵直着身体，脸色吓得比陈云看见名画还要惨白。

季昌生恢复温和的口吻，问郑夺：“小郑，今天的饭菜还合口味吗？”

“很好。”

“那就好！小郑，请你原谅我作为长辈，倚老卖老，好奇地问一下你的家世，可以吗？”

“季老先生太客气了，想问只管问。不过我大概要让您失望了。我没什么家世，家住小县城，父亲是个小工人，母亲在很多年前弃我们而去，我的家庭极其普通，我在学校里，也极其普通。”

“哦——明白了。”季昌生嘴上说明白，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明白了什么，是不是真明白，他又问，“你一定见过很多世面吧？”

“人间百态。”郑夺不明说，但也不否认。

季昌生好像有了很深的感触似的，缓缓点头。

“季老先生好像信佛，那您可悟得不二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