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忙。这回，就是纯粹想表示下好感，希望将来郑夺发达了，不管是搞学术还是从商，或者从政，也许能有合作的机会。

“另外，就是想打听一下，你们那个新药项目，到底是做什么的。听郁海说，好像是个原研药，是吗？”

司徒璇直言：“好啊！首先，我代学弟接受郁总抛来的橄榄枝，真有合作机会，只要是正当合理的，互惠互利的事情，没理由拒绝。

“你问我们的新药，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是抗病毒的，就是对付现在拉美的大流感的。

“别看这一次流行的症状很轻，说不定哪一代变异之后，就成了超级病毒。所以，我们这个产品，跟恒润的抗生素、中成药，肯定没有竞争。”

“能再具体说说吗？”

“再具体，一两句话可说不清，可以再等一段时间，让郁总看我的论文，现在还在审核。或者先看薛老师的论文也可以，说的是一回事，在《细胞》上。论文上没涉及的，要么是我们还没得出结论，要么就是内部机密了。”

“明白了。嗯——”

焦律师突然意识到，他今天真正要见的人——郑夺本人，从进了包厢以后，就没再说一句话，全是司徒璇在说，似乎成了郑夺的代言人，给人一种“什么事都冲我来”的感觉。

开始上菜了，他转头看着郑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