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再有过联系。
所以,想想也知道是谁,不必理会,前世受那人的羞辱够多了,今生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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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闻把郑夺叫到实验室来,给他看自己写的论文。
“这是一篇关于RNA聚合酶在病毒转录中的作用,以及异源多肽指导核酸聚合物合成的机制研究的论述,它的意义,主要还是探索性的,结论目前还不算太明确。怎么样,你看看,能不能提出什么问题?”
“周教授,这也是从我们这次对冠状病毒的研究里得到的发现吧?”
“是的。”
“它更偏向于您原先的研究领域,有一些关键点,超出了我的知识边界,我怎么敢班门弄斧呢?”
郑夺此话过于谦虚,仅从知识边界这一方面来说,周闻半生的知识,早就印在他的脑子里了。
不过,这次得到的一些新发现,倒的确是已经大大偏离了前世轨迹,不在郑夺的“预知”之内,但说难,不理解,那肯定也不至于。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影响力已经太大,对每个人未来的干涉已经大多了,能少还是少点好。
可是,周闻对他的信任甚至是依赖,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硬是求着他哪怕随便看两眼,随便瞎提提意见,不着调都行,就当辅助参考。
他勉为其难,只好以未来人的视角,给了一些真知灼见。
周闻如获至宝,说要马上着手实验验证和修改。
“您这篇论文这么着急,是想抢在薛教授的下一篇论文出来之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