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厂房安全标准、环保处理标准还要提高，这些方面会提高成本。

“最后，综合总体成本，预估是下降百分之三十左右，相当可观。什么价格战摆在我们面前，都是纸老虎。”

荣祥接着郑夺的话往下说：“而什么请客吃饭、塞回扣、一条龙，摆在有绝对竞争力的价格面前，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堪一击。以后，别人搞那一套，我们不搞，照样卖货，又省不少钱。”

郑夺对常林祥说：“这次的间谍除掉了，万途集团也大伤元气，我们以后招人、用人还得多留个心眼，人力资源部要好好组建一下，必须专业、谨慎，对每个人进行严格的背景调查。”

常林祥颔首，“春节过了，我跟你一起回学校，我找找上次见过的那个岳铃，她人脉广，又信得过。请她帮忙引荐几个这行的专家，快速把队伍搭建起来。”

郑夺：“好。现在没有内奸，我们可以研究一下发光新品的真正解决方案了。”

常林祥：“你有主意了？”

郑夺点头，“有点超前，但未必不能一试，基本原理和技术实现的大致路径，我是有了，具体的困难还需具体地解决。”

荣祥啧啧称奇，“还是我们郑主任，不对，是郑董事长厉害啊！那个姓陆的博士，还有一大帮研究员，都没搞出半点眉目的东西，小郑一回来，就什么都不在话下啦！”

常林祥皱眉：“老荣，你这么个夸法，把我也给一起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