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服务器上，是不让人知道的。

“而且软件免费，也不需要安装光盘，到网站下载。”

郑夺点头，补充说：“‘婴儿’在后台秘密监视每个人的操作步骤，不光是他们打了什么字，还有他们删除了什么字，连了哪些线条，又删除了哪些线条。思维导图是怎么形成的。”

“明白，就是让‘婴儿’弄明白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写，为什么又要删改，观察得多了，就能找出规律，优化模型，比如调整超参数、增加训练数据量什么的。

“像这些操作记录，别的软件也都有记录，以便于用户反悔，能返回上一步、再上一步。但别的软件只是临时记录，软件关闭就删除了。我们这个要永久记录，或者记很长一段时间，软件关了，但用户的操作记录还在，只不过他们自己不知道，都教给咱儿子了。”

郑夺：“就是这样！软件的名字，就叫‘文思助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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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每一天，郑夺偶尔去下实验室，对抗病毒药物的研究工作做一些督导，偶尔也去去办公室，对“婴儿”的底层代码，需要持续改进和完善。

其他时间，多数都和阿安在一起，找个隐蔽、清静的地方练习以战术刀为主的格斗技术。

除刀法之外，阿安也对他进行了必要的侦查与反侦察训练、擒拿和空手道训练。

阿安对此格外上心，郑夺反而有点不解。

他已经承诺，一个月后不赶她走了，既然有她常伴身边，那么他自己掌握太多的武艺，也就没多大必要了。

她并不解释，只是继续扮演严师的角色。

不久之后，期末考试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