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来到郑夺的新家。
和从村的院子比起来,这种房子显得小,若单论房间,那又显得很宽敞了,关键是又好看、又暖和。
房子是新的,装修也就半年多,屋里开着大功率的空调,暖风很足。
郑夺父亲见到夏小溪来,喜出望外,赶忙招呼她吃水果、吃点心,听说她整个寒假就要住在家里,既困惑,又惊喜,问东问西的。
夏小溪也便一五一十地跟他说,村里人如何刁蛮,后妈如何刻薄,这样的家住着难受。
郑夺拿出崭新的被褥,到客房里铺床,她赶紧过去帮忙,连声说:“谢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郑夺就让她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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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十公里外,深山老林某处。
“就扔在这儿,我们走!”
“这位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有眼……有眼……那啥?”
“有板有眼!”
“屁!什么有板有眼,我说的有眼无……无……无什么?”
“滚滚滚!知道有眼无珠啊!晚了!让我放了你们,这不是放了吗?爱去哪儿去哪儿!”
“别,别,别啊,大哥,几位大哥们呐!”五个小贼抹泪求饶,带头的抱住送他们来此的某人大腿,哭着说,“大哥,求求你,带我们走吧,别把我们扔在这儿!”
“滚开!你们几个,活该!三天之内,要是能走得出去,算你们命大,这事了了。走不出去,冻死了喂狼,下辈子好好做人啊!”
漫天大雪,寒风呼啸,五个人流着血,不是手被割伤,就是脚被割伤,或者胸口划开,深及肋骨,伤口都不浅,现在还有没止住血的地方。
别说三天,今晚就得一命呜呼。
第二天、第三天……过去了一星期,郑夺在网吧外面一人战五匪的事,也没有上新闻,没有任何调查,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一星期后,度邦化学的亨森再次来到大荣,这一次,由董事长郑夺亲自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