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从来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你叫我们提前撤离,所以截下来的手脚,没找到。以后……”
“没事。”郑夺在浴缸里坐了起来,一只手搂住阿安的腰,由于没有手,他只能用力把她拨向自己的怀抱。
面对郑夺如此少有的热情,阿安就像面对自己的心痛和忧伤一样毫无防备。
她身体猛然一歪,失去平衡,就被拉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下意识地还要挣扎,两人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郑夺死死抱住她不松胳膊,她也最终屈服于一个病人的撒娇,随他胡闹,安静地趴在他的身上,湿透了全身。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胸膛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没事。”郑夺抱着阿安,再次说道,“会再长出来的。”
阿安闭上眼,把下巴枕在他的肩头上,问:“断手断脚,还能长出来?泽布细胞这么神?”
“别人不能,只有泽布和我能。也许世界上还有别人也能,但我不知道。”
“像今天这么危险的事,你还要去做吗?让我……”阿安说到这里,把剩下一半话语咽了回去。
她想说“让我陪着你,永远陪着你,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可这个意思她早就表达过了,也被他一次又一次拒绝了。
郑夺意外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说:“我第一阶段的探索结束了,修行圆满。这种危险,以后不会再有了。但是,我想你陪着我。”
阿安撑起双手,离开他的身体,胸前大股大股地滴着水。
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确认似的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