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天微微泛光,新的一天开始。
一间空旷的房间里,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侧着身子在睡梦中安然入睡,柔软的头发垂在枕头旁,光滑的肩背线条很优美,一直漫延至被子底下。
窗外一阵微风吹过,窗帘轻轻摆动,扇动一室旖旎。
白缈缈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她头痛欲裂撑起身子,拍拍头,头好痛,眼神模糊不清环顾四周入目很陌生。
咻!被单慢慢滑落,胸前凉飕飕的,一低头,整个胸房光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鸡皮疙瘩冒起。
咦?我怎么没穿衣服?忍不住尖叫,啊!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脑袋也持续片刻空白,今夕是何夕?此地是何地?白缈缈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深呼吸,一番自我调节平复心情后,继续环顾四周。
“太奇怪了,我为什么会在这?”白缈缈自言自语准备下床,两脚刚挨地,面条似瘫软下来,被子也松松围在身上。
已为人妻的白缈缈怎会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呢?一边崩溃一边自我安慰。
“没事的,没关系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对方最好是位帅哥啊!不然亏死了,我的贞操啊!”她越想越难过然后呜呜哭起来。
“醒了。”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突然出现打断她的自言自语。
湿湿的头发,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光裸着胸膛,下半身围着浴巾,出水芙蓉般的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眼神定定看着她。
这人昨晚还见过,正是有一面之缘的许先生——许殿。
白缈缈莫名松口气,是许殿也还不错,毕竟对方长得英俊潇洒高大帅气有权多金。
“嗨!哈哈……好巧,你怎么也在这里?”明知故问,白缈缈轻松跟对方打招呼自我缓解气氛。
许殿坐到沙发上擦头发若有所思看着她,在对方犀利又感觉色咪咪的眼神下白缈缈先败下阵。
“许先生,昨晚我们……”真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对白,这让她怎么开口。
“昨晚我们该体验的都体验过了,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单手撑住下颌,表情淡淡的问她,期间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呐,看这男人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说出的话却如此豪迈。
白缈缈捂紧身上的被单,连连摆手:“不不不,许先生,我想你大概误会了,昨晚如果不是你帮我,我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呢?”
说完不由自主恨起赵起来,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狠毒。
昨晚撞进许殿怀里后,被赵起扯起来丢到一边不管不顾,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姗姗来迟的张晚晚在说话。
许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不记得。”
傻傻的女人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以为眼前人是恩人,其实也只是从犯而已。
提起昨晚醉酒断片后,白缈缈脸色铁青。
“有一点印象。”
其实印象很模糊,隐约有些片段存留脑海,她只记得摔进对方怀里,抱着对方不撒手,然后被人拖出那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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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起怒气冲冲把白缈缈拉起来丢至一边,嘴里不干净:“妈的,白缈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烂醉的人没有回答,赵起怒气值递增,手上动作粗鲁许多,赵家人见此情形纷纷都没出声,一些人作壁上观,一些人跑到许殿面前说恭维的话说抱歉的话。
许殿看一眼被丢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女人,再看看眼前惶恐的赵家人,这赵家人果然个个心狠手辣,很有手段。
“许先生,真的很抱歉!”
“年轻人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就是,今天不知这白缈缈发什么疯,一晚上都在胡乱说话。”
赵家人纷纷指责白缈缈,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生怕晚了自己会摊上事。
“赵起,你这媳妇太不懂事了。”赵家老爷子倚老卖老对身旁的赵起说道。
许殿姿态优雅的点燃一根香烟,缓缓吐完一圈烟,对众人开口:“我看她挺可爱。”
众人听完纷纷闭嘴,各人心中各怀鬼胎。
一直沉默不语跟在赵起身后的张晚晚突然开口:“我们缈缈确实很可爱,起哥,缈缈醉了我们先送她上去,好不好。”
许殿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