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赫然写着“秦”与“晋”。
“施主,大相国寺没有看不起任何的外来师兄。”
“而且已经来过一趟了,我也算是完成了老头子的任务。”
“阿弥陀佛,自然知晓。”
“毕竟人家是大寺庙,看不上小和尚,实属正常。”
“阿弥陀佛,小僧只是在阐述事实,并不是想与施主争辩什么。”
而且,听说今日一早,一向不问世事的曹国公李贞身穿五爪金龙袍,携带礼品,前往了永平侯府。
“所以啊,既然都已经享受了这么多年的恩泽了,也该停一停了。”
仿佛是不想与朱棡争辩,毕竟佛门一向不喜争斗,所谓的辩论,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问你出自何处,乃为何意?”
说话间,朱樉又是摇了摇头。
“只是因为这里是天子御封之所在,那一切都要守规矩,所以才不接任何的挂单和尚。”
“只是这往后的规矩要改一改,毕竟朝廷没有义务养着他们。”
朱棡从此也是彻底坐实了年轻一辈的第一战神。
小沙咪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便是双手合十的看向朱棡道。
“也难怪,这大相国寺的香火,这般的鼎盛。”
“免得任何一方做大。”
朱棡清朗的声音响起。
只不过,朱棡定眼一瞧,总觉得这和尚有些眼熟,便再次问道。
朱樉也是微微侧身而出,随后看向了眼前眉头紧锁的老和尚,轻声道。
“无非就是仰仗老爷子的恩泽,才能如此。”
只是这事情的起因,每每想起,都会让人哭笑不得。
想来应该就是今日送定,也就是六礼之一的纳采与问名。
“那可不,自打你洪武六年就藩,咱爹就开始勤学苦练。”
“阿弥陀佛,施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一切众生具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而不证得。出自何处,乃为何意?”
“你知不知道?”
“再者,当和尚就是吃斋念佛,敬颂什么慈悲为怀,又不需要生产,这与我大明休养生息的国策,有所冲突。”
“阿弥陀佛,众生平等。”
小沙弥依旧风轻云淡的双手合十,尽显大寺之风范。
这一刻,朱棡不再以“我”自称,而是以“孤”自称。
“你跟我说一句众生平等,便是想将其揭过?”
“自古以来,就是不能忘本,而老爷子当过和尚,自然对和尚多有优待。”
但是因为大明的首都在南方,所以这几年佛寺兴起,各地都建有佛寺,且和尚香客甚广,可谓是吃尽了红利。
“秦王殿下,晋王殿下。”
对于眼前这个小沙弥,眼中闪过的怨念,朱棡与朱樉自然是有所察觉。
“而在我大明治下,都是我大明子民,也该为国分分忧了。”
“只是既然来了,也该适当礼敬一下,为咱爹娘求个平安。”
对此,朱棡与朱樉皆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还真是老头的性格,不蒸馒头我都要争口气。
“孤最后再问你一遍。”
占不占理的不重要,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气势不能弱,没理都要争三分,有理我为什么要饶人?
“阿弥陀佛,您怎么又来了?”
“对嘛。都是大明的百姓,朝廷就一定要讲究一视同仁,不能有丝毫的偏颇。”
朱棡一边走,一边看向朱樉耐心的解释道。
“嗯,你说的不错,光是这大相国寺,就有成百上千的和尚。”
“老头子还未发迹前,做个乞丐,当过和尚,这几乎全天下人都知道。”
“阿弥陀佛,两位殿下,容小僧请方丈过来。”
“同时也可以防患于未然,毕竟国以民为重,可若是民都去当了和尚,这天下,岂不就乱了套。”
虽然用的是敬语,但语气中明显有一丝不耐,就好似这和尚已经来了许多回了。
老和尚的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方才开口道。
“什么意思?”
“还真是够势力的。”
朱刚看向眼前的老和尚,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便是摇了摇头,方才转过身,看向那个一身黑衣的和尚,轻声问道。
她与朱棡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小,所以彼此之间的记忆不深。
“那我问你。”
老和尚依旧泰然自若道。
“这大相国寺的寺名,还是咱爹御笔亲题。”
“同时也该扶持扶持道门,使其形成一个平衡的状态。”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