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槿一直注视着他,直到看不见了,方才指挥着马匹转过身,打算在这附近随便转转,却不料刚转身就瞧见一名满脸坏笑的男子。
男子满头小辫,随意地绑在头顶,一看就不是大衍朝的装扮。
“在下索蒙,不知姑娘芳名。”
顾南槿刚才便在猜测男子的身份,如今听到他自报家门,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索蒙,就是那个侮辱徐静雅的男人!
虽说她不喜欢徐静雅,但更不喜欢欺辱女性的恶徒!
索蒙似乎看不出来顾南槿的不悦,笑着朝她靠近,“姑娘不说,是想让我猜吗?”
离得近了,顾南槿能闻见索蒙身上的异味,是那种用香料都无法遮住的恶臭味。
而随着索蒙不停逼近,顾南槿的眉头也皱的更紧,声音无形中带了几分冷厉,“我还要去跟家人汇合,宣侯还是请便吧!”
话落,顾南槿驱马离去。
索蒙却紧追不舍,“姑娘竟认得我?”
顾南槿听闻过索蒙此人的品性,此时已经是极为反感,但碍于他是南丘国来的贵客,不是她或者顾家能开罪起的,只好忍耐着回道:“宣侯此次代表南丘来我大衍商讨通商事宜,我自然有所耳闻。”
“既然如此,姑娘不如带我熟悉一下这围场环境?”索蒙眼中的恶意几乎掩饰不住。
顾南槿脑子里不由闪过那日徐静雅在梁府里的崩溃哭喊声,恨不得一箭戳死索蒙这名登徒子,可老天爷偏偏给了索蒙一个可以肆意作恶的身份,由不得她无所顾忌地做一些事。
索蒙也看准了这一点,竟是直接欺身抓住了顾南槿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