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你了。”孙蛟上去抱了抱马桂兰。
“我也想你,你去屋里坐,饭菜马上就好了。”马桂兰拍了拍孙蛟。
“姑!”孙蛟又跟孙小乡打了个招呼。
“来多长时间了?”孙元宝跟陈炳文打招呼。
“刚到一会儿,也没多长时间。”陈炳文说道。
见孙蛟进了屋,又问孙蛟,“小龙毕业啦?”
“姑父,毕业了。”孙蛟跟姑父打招呼。
又过了半个小时,饭菜都做好了,几人上桌吃饭。
马桂兰坐最中间,左边是孙蛟,右边是孙小乡,孙蛟旁边是孙元宝,孙小乡旁边是陈炳文,孙元宝跟陈炳文挨着。
“来,都举杯,庆祝我大孙子大学毕业!”马桂兰举杯道。
几人都跟着举起酒杯。
“干杯!”
“干杯!”
孙蛟也端起酒喝了一杯,家里温馨的氛围,让他开怀不少。
“来,大孙子,这是你喜欢的排骨,今天使劲吃。”马桂兰把炖的一盆排骨往孙蛟面前推了推。
“来,儿子,吃个鸡腿。”孙元宝在小鸡炖蘑菇里找到了一个鸡腿夹给孙蛟。
孙小乡看了看,夹了块鱼肉,放到了孙蛟碗里,“姑给你夹个鱼,你尝尝。”
“好了,我自己吃自己夹,你们吃自己的。”
孙蛟吃了碗里的鱼肉,又夹起鸡腿开始啃。
“小龙,你那个大学生村官什么时候能上班啊?”吃了几口菜陈炳文问道。
“快培训完了,马上就能上班。”
孙蛟吃完鸡腿,弄的满嘴都是油。
“能分哪知道吗?”孙小乡好奇问道。
“分哪不好说,反正是咱们县里下面的农村。”孙蛟又夹了块排骨。
“哪都一样,到哪都得好好干,不能怕吃苦。”孙元宝跟所有父亲一样,都怕孩子不踏实。
“知道了。”孙蛟啃着排骨含糊不清的答道。
吃完饭,孙元宝和孙小香、陈炳文到西屋书房去坐,孙蛟留在东屋陪奶奶看电视唠嗑。
“妹夫,你们那个池塘怎么回事?听说不包了?”孙元宝关心的问道。
“是,就是有人看我们赚钱,眼红,这回到期承包费涨了很多,我们没干。”陈炳文说道。
“哥,你说我们村主任田松多缺德,今年鱼塘承包费涨了一倍,按这个价,我们就相当于白干,但凡鱼出一点小灾小病我们就得亏钱。”孙小乡抱怨道。
“他出的那个价,谁也承包不了,最后那鱼塘肯定没人承包。”
陈炳文也气的不行。
“好了,不是承包期还没到吗,再等等看,我就不信村里允许老田瞎搞。”孙元宝说道。
“哥,我就寻思你上学的时候打田松打少了,当时怎么没有一天打他八遍呢!”孙小乡恨声说道。
作为本地人,孙元宝和田松都是在镇上读的小学、初中,只不过田松比孙元宝低了一届,上初中的时候,田松想在学校立棍,让孙元宝带着同学揍他了几顿才老实。从此田松对孙元宝是又恨又怕。
在农村,很多时候拳头大就是道理,别看田松是东四村村主任,但要真跟老孙家起冲突,他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孙元宝在元宝屯一呼百应,田松在东四村却没什么威信,村里各项工作干的都不好,村民对村干部不信任,甚至还有些敌对。
孙小乡和陈炳文生活的不错,孙元宝对妹夫也大体满意,满意的是陈炳文憨厚老实会过日子,不满意的是他这个人太软,比较容易受欺负,还不如妹妹孙小乡硬气。
有些事孙小乡处理不好,那就只能孙元宝出头。
孙元宝还想再等等,再看看,如果到时候妹妹他们家鱼塘承包费涨得太过分,他就得找田松谈谈了。
一家之主不是说说而已,他还有责任。
……
孙蛟他们这一批大学生村官培训时间很短,培训一个多月就分配了工作。
他收到通知,被分配到了东四村做书记助理,两委会成员。
“这真是太好!”马桂兰非常高兴,“这样小龙就可以在家住,吃饭也可以在家吃,省不少事,也能省不少钱。”
“确实不错。”孙元宝也很高兴,“两村挨着上班都不用骑自行车,走路就可以了。”
晚上得知消息,孙小乡和陈炳文夫妻俩也来到元宝屯。
“到了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