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看着手上的血,突然嘴一撇就哭了:“疼,疼!”
空言慌忙进屋取了药,然后毛蛋也回神,飞快的去灶房打了水出来。
空言用帕子把她的手上的血洗干净,然后给她敷药,再用布将她的手完全缠了起来。
她就跟个孩子似的一直喊痛哭闹,空言只能低声哄她:“不疼不疼,擦过药了,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
毛蛋在一旁看着,心里堵的特别的难受。
他还记得当时发生疫症的时候,在坝子上灭鼠,面前的女子立在虚空,如同神仙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他也记得大哥李长明受伤的时候,她将人救回来,破门而出抬手给了那个人一剑,何等的意气风发。
怎么突然间,突然间就成了这样子。
除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整个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看不到半点当初的影子。
“小和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大夫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狗哥,狗哥要是知道她变成了这样子,该多难过。”
空言捏着许笙歌那只受伤的手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拍着她安抚她,直到她渐渐停止了哭闹才寻了空隙回毛蛋的话:“师父会好的。当时,她神魂俱散,都以为她死了,可是她捱过来了,活了。小僧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看了一眼歪在椅子上的人,刚刚醒来,到底精神不济,这么一会儿,哭闹过了就又睡着了。
他起身,伸手从她后腰穿过去将她抱起来进屋,或许,一脚睡醒就好了,师父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