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都议论了起来。
“罗神医是江城二院的,技术好心又善;可这江城一院的人,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
“就是灾星啊!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兄弟俩脑子灵活,在村子里修大棚,包山林,种木耳药材瓜果蔬菜,喊了不少村民帮忙,带着大家一起发家致富,在村子里也有些威望。说出去的话,自然是有些分量。
“就是灾星哩。”
“灾星,滚出我们村!”
“滚出去!”
兄弟俩的话将围观村民对江城一院的厌恶仇富情绪给推到了高潮,老大也赶快眼神示意围堵的人将路让开。
听到兄弟俩说的话,傅明义明白,自己被这两人给算计了,但眼下再不走,估计就要被扔西红柿臭鸡蛋了。
顾不上帐篷什么的,江城一院一行人上了豪华商务车,油门一踩,径直离开了村子。
“舒培,你把上午发生的事情,捡重点告诉我,但不要略过那个姓罗的年轻医生。”
商务车里,傅明义对秦舒培说道。
“我义诊的时候...”
秦舒培也简单相告。
“也就是说那个老爷子是腰椎间盘突出合并泌尿系结石,而那个年轻小医生,在没有影像学检查的情况下,不仅下了诊断,还做了有效治疗?”
听到秦舒培说的,傅明义也有些惊讶于罗诚的能力。
“那下午的事情你怎么看?”
傅明义继续问道。
“我们的油没有问题,真要有问题,我们不可能走的这么轻松。是那两兄弟怕被追究责任,才赶我们走。”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那罗诚呢,你对这个人印象怎么样?”
听傅明义忽然问这么一出,秦舒培有些不悦,这算自己的私事吧。
“平平无奇吧,就是一个年轻医生该有的样子。”
秦舒培歪头看着车窗外,想着上午罗诚那句“我不是管事的,但我是个医生,我可以治病”,给了一个不置可否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