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翘起二郎腿，腿部线条细长，比例完美，没有一丝赘肉，令人瞩目，

“徐凯给徐星河的广告费是1000万，不包括歌曲的版权。”

金永真一下子睁大眼睛：“这么多啊，1000万已经是一线艺人的价格了。”

金晨点头：“你说的没错，但徐星河拒绝了，他跟徐凯、朱红杰挨个打了电话，认真谈了谈，他的态度很友好，但没有丝毫屈服，最后，徐凯给徐星河的价格是，”

她视线转向妹妹：“3100万。”

“啊！”金永真震惊不已：“我草，这也太高了！”

金晨笑：“口口可乐觉得高，徐星河觉得低，不过生意嘛，双方都不满意，才是好买卖。”

金永真拿起叉子，在意面里卷动，虽然她的叉子上已经是满满的食物，她喃喃地说：“3100万，本来都是我的……”

金晨嗤笑：“你想屁吃，《我的地盘》和那则mv，才是信息传播成功最重要的基石，你觉得你老姐我能想出这种作品，还是你能？”

“啪啪啪。”

金永真的叉子在盘子里敲着，她微微前仰晃悠，凳子后面的两只腿翘起，她心不在焉地盯着意面：“难道周敏真要超过我了吗。”

金晨表情变得温柔，越过桌面抓住妹妹的手：“娱乐圈就这样，起起伏伏像海浪，你没做错什么，别灰心，别只看一时，长红才是真的红。”

金永真停住晃动，抬头望着金晨，面露疑惑：“你怎么知道？”

金晨一笑：“娱乐圈不就是这样？”

金永真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

金永真说：“我是说，徐星河和口口可乐商务部的价格谈判，3100万这个数字难道不应该是商业机密嘛，你是他的竞争对手，你怎么会知道？”

金晨愣住。

她不但知道价格，还知道更多，电话谈判的地点在徐星河的床上，她当时正赤条条的躺在徐星河的被窝里，给他出谋划策，头天晚上持久的激战，她到现在做梦还会梦到。

“额。”

她的视线在妹妹的脸和窗外来回跳动：“口口可乐是一家大公司，总有人会泄密的。”

金永真把岔子放到桌面，带出几根沾满酱料的意面：“徐星河和商务部主管、公司副总裁通话，有人泄密？主管泄密？副总裁泄密？”

金晨耸耸肩：“凡事都有可能。”

她感到妹妹视线的灼热，她和徐星河的关系一日千里，现在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离，但她也知道妹妹对徐星河仇视异常，因此没法坦诚相告。

可她不喜欢这种躲躲藏藏的感觉，她觉得总有一天需要跟妹妹摊牌，她希望妹妹能接受徐星河，但即便如此，她对妹妹也有一种难言的亏欠感。

金永真歪头：“我可太喜欢八卦了，你告诉我，是谁泄密？”

“这个不是八卦，这是商业机密。”

金晨把腿上的餐布拿起，在嘴上擦了擦，扔到桌子上。

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掩饰她纷乱的内心，她希望和妹妹说清楚，这不是见不到人的感情，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手机叮铃响动。

金晨撇了一眼，是徐星河，约她下午一起去面试，他要为周敏找一个助理，完事再一起吃个饭。

她心头一甜，拿过手机，回复道：“吃饭和面试只能选一样。”

徐星河发：“好，免试吃饭都不要了。”

金晨问：“那干嘛。”

徐星河回：“嗯。”

金晨一愣，随即意会：“凑流氓。”

徐星河回复：“我在。”

不要脸。

她笑着把手机放回桌面，抬头正好撞上妹妹审视的目光。

她问：“怎么了？”

金永真问：“你谈恋爱了？”

金晨下意识否认：“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金永真问：“那你怎么笑得那么骚啊。”

“你在胡说什么。”

金永真缓缓坐稳，椅子腿砰得声落户地面，

“好奇怪，我一开始觉得，你是因为因为没有帮我拿到代言人，觉得对我有亏欠，所以才对我露出充满负罪感的神情的。”

“对……对啊。”

“不对。我刚才看你玩手机，才忽然想起来，你每次和对面的人聊天，都笑得很淫荡，然后看向我的时候，才满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