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把自个儿埋了,打把刀然后给自己放血,对于做到他那位置的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为李家弄出这些事来。
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江晨脑子里乱轰轰的,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一会还是去问问总监,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或许他能从中想到自己想不到的问题。
既然自己这一单委托只通过总监,那总监就有义务为自己解忧,江晨觉得这样才是公司为何要让他只向总监汇报的根源。
洗好换了衣服出来,房间里在空调下已挂满了姑娘的衣服,还好,那些小内内运动内衣什么的,姑娘还知道避避,没挂在明显处,但一下这房间就因姑娘的衣服搞得有些变味。
江晨却没空去管这变成了什么味,他往床上一躺,拿出手机,正想打开系统,看到姑娘也跟着钻上了床,衣服也没脱,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他笑了笑,这才想起,这好半天了,都还不知道这姑娘叫啥名。
两张床之间其实也就隔着一米不到,姑娘紧张的呼吸声江晨都听得清清楚楚,江晨更是好笑,放下手机,问总监的问题,一会再问不迟:“那啥,这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能说说吗?我叫江晨,长江的江,早晨的晨,从g市来的。”
姑娘把头从被子后露了出来,却是只露出两只眼睛,望着江晨,想说话,口鼻还在被子里,只能是把被子拉到了脖子下,这才说道:“我叫张曦然,c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