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静。
江晨看另外一人已跑上了公路,向着远方狂奔,再不可能打得到,于是换上弹夹,向着还趴地上的那个射击。
刘翠兰回过枪来,看着趴地上那人的枪焰,计算了下,一个点射,又接着一个点射,立时那人也没了声音。
江晨咬了咬牙,觉得脸上发红。
泥麻,七个人,跑了一个,其他六人,都是被她射杀的,自己打了两个弹夹,居然没打中一人。
刘翠兰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很快地上了车,把枪往后座一扔道:“快走,逃了一人,一会就怕走不了了。”
江晨前后脚上了车,脸上还是有些火热,以为自己比这女人只会差上一些,却不想差距是如此的大。
好吧,自己一个快递员,也没法跟一个杀手比枪法。
启动车,也没管下雨已烂成了什么,江晨只管踩上油门,很快地冲上了公路,向着北方开去。
开了两三公里,看看路边似又有树林空地,再拐一个弯,江晨把车开了进去。
停好车,两人赶紧下来,把车印清理了下,至少在月光下看着不像是有车过的样子,这才停手。
还好,这路就是那种碎石泥土路,淋了雨又烂得不行,随便清理下,就看不出是车印了。
这其间,杰拉德的电话还打了过来,江晨都没空接他的电话,先处理好了车印,上了车关上窗,这才重新拨了过去。
听着江晨稍有些气喘的声音,杰拉德忍不住问道:“你这是?”
江晨等气稍喘匀了些,才说道:“刚才遇上军阀了,也不知道是哪一边的,跟他们交了火。”
杰拉德声音一下提高了:“你和军阀交了手?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