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逸离开屋子,而屋子里的是奄奄一息的白芸。
她的手脚全都被硬生生的扯断了。没人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程景逸到底有多可怕。
但为了不折损人力,程景逸便安排人又将白芸的手臂和脚都给接上了。
闲来无事,白芨也只能在房间里面待着。
程景逸收拾完白芸,身上的血腥味极重,身上还沾染了不少血迹。如此样子去见白芨,多少有些不合适。
他特地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素净的衣服才去找白芨。不得不说,很细致,也很精致。
“阿芨,休息的可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尚子婷的?”
这是白芨一直疑惑的问题,她没有任何破绽。就算相貌一样,又怎么能确定她一定就是白芨。就算在晏浠面前,她也可以装的天衣无缝。
程景逸坐在白芨身边,其实本来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但当他将白芨挂在城墙上的时候他就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一定是白芨。
不可能跟一个人长得那么像,就连身高体重体型都几乎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两个没有丁点血缘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那一晚,只是跟白芨简单聊两句的那一个晚上,程景逸却注意到了晏浠没注意到的白芨平日里跟人说话的一个小特点。
白芨有一个习惯,她自己从来都不注意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个习惯会成为自己的破绽。
白芨每次跟人说话的时候,除了之前必须保持大家闺秀的素养装样子之外,她的耳朵后面有一颗小痣。
而那一天白芨晕倒的那一天,程景逸在绑她的时候注意到了尚子婷耳朵后面的小痣。
由此他也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白芨。
只是当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反悔。
“你这么想知道吗?”
“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芨实在不认为程景逸有什么能力能这么轻易就识破她的谎言。
“如果你一直认为我是尚子婷,我们可以做朋友。”
程景逸却笑了,只是朋友怎么能够。他要的不只是朋友,他要白芨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白芨脖子上的红痕他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一直选择无视罢了。
毕竟她跟晏浠是夫妻,这种事情也是迟早的。
“可是,我之所以会在意尚子婷,也是因为你。”
不得不说,程景逸还挺会打直球的。如果不是因为白芨心里有了晏浠,也许会脸红心跳加速吧。
“你说这话,可真是一点可信度也没有。”
程景逸愈发靠近白芨,白芨却不为所动。毕竟,他要是敢动手就废了他的命根子。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当初你将我挂到城墙上,不就是为了让我回到晏浠身边吗?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不是吗?”
程景逸也不生气,他只觉得白芨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总能以不一样的思维来解释他做的事情。挂在城墙上,不过是为了吸引晏浠过来罢了。
“既然要感谢,你打算怎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