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是当今圣上赐予容老将军,虽然容家儿郎个个出息,但还是坚持着,父母在,不分家,只是各自的职位不得不离家如今过年,这是合家团圆的日子,所以荣家的二代,三代都在家里,
容老夫人前些年去世,所以国公府都是由大儿媳妇,二儿媳妇打理着。
大儿媳妇何倩楠今年四十六岁,长相官方,声音柔和,他父亲是容老将军的得力干将,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容泽前年,考进士当了彭泽县令,二儿子容涵好习武,考中了武进士,又凭恩荫,进军当了从六品的百夫长。
二儿媳妇刘小玲今年四十四岁,长相清秀,气质娴雅,她父亲是前任礼部尚书。生了一子一女。长子容清不喜文不喜武,在家中为家族打理生意。次女容月仪虽与太子订婚,但五年前,因病去世。
三儿媳妇魏思年,今年四十岁,长相貌美,因着容立言是外任,所以三儿媳妇跟着常年不在家,她生了两女一子。长女容月宁有着林州才女之称,在林州求亲者不计其数。二女儿容月安好习武,现于武台宗学习。小儿子容漓是魏思年费尽千辛万苦,想尽各种偏方才怀的,母亲溺爱,父亲疏于管教,成了林州纨绔子弟,不提也罢。
四,儿媳妇周玉慧今年三十七,长相端庄,不喜多言,但富有谋略,能帮夫君解决难题。自己是当今圣上的堂妹。他育有两个儿子,叫容洙与容沂,兄弟两人都在两年前考中进士,一个考中榜眼,一个中探花,两兄弟都在翰林院编修文史。
容老将军虽说喜爱这些孙子孙女,但最宠爱的就是外孙,当今太子。
大年初三,太子一早,便携礼来拜会自己的外公。
午间宴席上,容老将军紧紧拉着太子的手。太子感觉到外公的手虽然粗糙,但我细实有劲。给人一种踏实之感。
大周的风俗是男女可以同桌,但也要按辈份排座位,太子除外的孙子孙女坐在了另外一桌。
外公时不时的给周逸夹菜道:“你母亲和你几个舅舅之间,我是最宠你母亲的。却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说完,又用袖子抹了抹眼泪。
“外公,莫伤心,母后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老为他伤了身子,你好,比什么都重要。”
带吃完,太子回了东宫,问了管家,得知魏云在后院练剑,便缓缓去了后院。
他看见一青衫女子在翩翩起舞般的耍着剑,宛若惊鸿,令人不觉惊叹。
那舞剑的女孩儿看见太子,一剑舞完,便停了下来,飞奔向他。道:“你回来了呀?”
“嗯!!”太子轻轻应的一声,又给女孩子整理了一下发型,让她去不远的石凳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不冷不热的温茶。
魏云浅酌一杯,没话找话的道:“这是丽丽端来的,我当时嫌太烫了,现在刚好。”
太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浅酌了一小口,道:“练了很久了吧,吃午饭了吗?”
“不饿。”魏云看了看太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芸儿,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逸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太子不答,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太子哥哥应该喜欢才情卓越的女孩子,这样显的很好,你们之间应该也有聊不完的话题。”
说实话,在这个吃穿用度都极度文雅有礼的太子府,魏芸自己就有些格格不入,有些自卑,觉得自己可能不适合太子。
太子道:“你觉得你是怎样的?”
“但若武尚可,但若文学才艺平平。”在文学修养方面,仅剩识字背书还主要是兵法,诗词看过一些,但那也只是喜欢,但是创作还差的远。
“其实我对这些都不在意,你就是你,有你自身的优点,也不用为了我做什么改变,当然你自己喜欢是因为一回事,因为我害怕,有一天你会觉得自己所托非人,自己觉的不值得。”
“你会吗?”魏芸问道。
你会让我失望吗?魏芸心道。
太子看了看远方,道:“你相信我吗?”
“信。”魏云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