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中药材,价值一两,是否兑换。】
苏伊珞果断摁下了【是。】
她手里的金银花消失了,一两银子在她手里还是有些份量的。
当然,剩下的野菜她也全将它们换了钱。
也好贴补家用,首先先不说别的,卫生条件是必须立马改善的。
于是,她在交易商城买了香胰子,花了六文钱。
再花十文钱买了大瓶装的洗发水,洗发水只能找个土罐装起来。否则自己便成了妖怪了。
发了这笔小财,苏伊珞盘算着最近应该到镇子上买些弹好的棉花。
被套嘛,为了省钱,扯几尺麻布回来自己缝制。
此时正值冬天,南方的初冬清冷清冷的。再加上自己家里四面透风,让人冷得直打哆嗦。
目前为止,除了楚风有个自己的床。剩下的四个只能挤在草席铺成的床上。他们尽量挨得紧一些,这样会比较暖和。
喝了橄榄皮炖的水之后,楚薇薇入了两次厕,后来症状减轻了不少。她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楚风上山砍柴,半天不见他回来。
苏伊珞有些纳闷,倒是楚雨手里拎了一些野板栗回来了。
他将板栗放下之后,顺便告诉苏伊珞:“那个什么,我大哥他是个败家玩意。”
苏伊珞闻言,立马不解地问老三:“此话怎讲?楚风他干什么了?”
“都怪他,咱们好不容易砍了一担柴。他愣是全送给钱程程那个狐狸精了。他们程家嫌咱家穷,我哥是个愣头青,什么都往他家送。更何况……”楚雨觉得自己说漏了嘴,立马住了口。
“何况什么?你不把话讲明白,我如何救你哥出苦海?”她那细腻的皮肤,在双水镇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老三憋了半天,终于肯说了:“老实告诉你,那个钱程程脚踏两只船。她还跟我大伯家楚天文相好呢!你可要保密,否则,我也是听我姑姑讲的。”
她听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
钱程程,你想得倒是美,将楚风当什么了?佣人?下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今天这一担柴,老娘非将它讨回来不可。
说做就做,她大步朝钱程程家去了。
到了钱家大门囗,钱程程正拉着楚风的手在窃窃私语。
“楚风哥,辛苦你啦!若不是你今日给我们家送来两担柴。我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爹最近去了我姑母家,没人砍柴。真是谢谢你。”
他的脸有些微红,一个劲地摇头。
他突然见到了后娘,心里顿感不妙。
钱程程倒跟没事人一般,她才不怕苏伊珞。
穷得叮当响,还不着急,儿子媳妇都娶不起。来这里横什么?
苏伊珞怒气冲冲地来到他们面前,她盯着钱程程:“把柴还给我们家,你个不害臊的东西。”
“凭什么?这些柴可是楚风哥心甘情愿送过来的。你凶什么凶?”钱程程性子跟她娘陆从柳一般。不要脸到了极致。
“风儿,你还被蒙在鼓里的吧?你倒是问问这个钱程程到?与你大哥楚天文什么关系?”苏伊珞对她怒目而视,小小年纪便懂得耍心眼子。
楚风听他后娘这么说,便随口问钱程程:“你跟我天文哥什么关系?”
她的脸立马红一阵白一阵:“是天文哥纠缠我的,更何况,他家比你们有钱。我跟他走得近有什么不对?”
楚风气急败坏,他本打算苦几年,便娶钱程程回家过日子。没成想,她是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他气得咬牙切齿。
“儿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柴搬回家。咱娘俩一人一捆,日后,咱日子好了,娘给你娶德才兼备的媳妇。”
听后娘这么一说,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流泪了。
但是,他不会叫她娘,还得观察观察再说。
钱程程眼睁睁看着这娘俩将柴搬走,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刚回到家中,便听到了吵闹声。村子里好事的人都来了,他们是相约来看热闹的。
只见刘大福肚滚腰圆地坐在院子里,他脸上泛着油光,他微眯着双眼,跷着二啷腿。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侍候。他们他们个个凶神恶煞。
家里几个孩子从未见过这种阵势,他们战兢兢地站在一旁,老四老五一个劲地在哭。他们两人害怕,害怕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