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越远?”
“是谁教你的?”懿德皇后看着时鸢,一字一顿强调,“本宫可没教你这些。”
“是,你从来没教过我这些,”时鸢退开一步,“你只教了我如何更像我母亲,如何不知不觉取悦陛下来稳住你的权位!”
“诚如你所言,萧珣哥哥待我如亲妹,您放心,我不会嫁给萧珣哥哥的。”在懿德皇后惊慌的目光下,时鸢缓缓启唇,“以太子殿下如今在朝中的声望,想来不需要我爹和外祖的扶持,亦可登上那无上尊位。”
说完时鸢便转身出了未央宫,不再回头看一眼。
时隔五岁,时鸢早已能云淡风清地说出那些事,她当年在懿德皇后面前放下狠话,日后不会再嫁太子,以父兄对她的疼爱,这将意味着时谢两家不会再扶持太子,事实上后来时文州在朝中有意与太子疏远,也不曾与哪位皇子走得近。
萧玦从背后将时鸢揽在怀里,“若懿德皇后不曾利用你,”手臂用了几分力抱紧她,“你可还会嫁给萧珣?”
“这是什么话?”
时鸢翻了个白眼,这人知道她与昭穆太子无男女之情,心里分明是得意的,非要听她亲口承认。
“懿德皇后利用我固宠,萧珣哥哥未必清楚她的心思。”
她转过身,回抱萧玦,漫不经心道:“也许他察觉到了并未阻止,谁知道呢?”
萧玦低头,对着月光下的那双眼睛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