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为喜,可是好事将近了呢!”
话说到这儿,汪沛文也跟着附和,
“池轻丫头,你与那二殿下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凝妃对你又甚是心喜,看来,我们尚书府马上就要喝上喜酒了!”
南池轻抬眸,凝向座上的那位,眸光带笑,
“母亲可是说笑了,我与二殿下只是儿时玩伴而已,怎么还扯到姻缘上了!”
“依我看,妹妹每每谈及二殿下,总是眉开眼笑,如果说姻缘,我倒是觉得妹妹与二殿下更为相配呢!”
好话说,鱼找鱼,虾找虾……
这俩人,还真真是绝配。
话落,南池轻没有理会南雪宁诧异的眸光,抬手便把刚刚的福囊塞进南雪宁的手中,
“妹妹可是害羞了?二殿下温文尔雅,品貌非凡,气宇轩昂,换做是任何一家姑娘,也会倾心与此的!”
南雪宁听闻,吓坏了,这南池轻今日是抽什么邪风,怎会将她与二殿下说于一起,若是坏了二殿下的计划,怕是会惹二殿下不喜。
思考及此,南雪宁定了定神,面色凝重,声音夹着些委屈,
“姐姐,你误会我了,妹妹对二殿下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更何况,二殿下对姐姐一往情深,早就打算待姐姐及笄之时,向皇上请旨赐婚呢!”
咳......
座上的尚书夫人汪沛文拧着眉,不自然的轻咳出声。
可偏偏南雪宁被南池轻的话扰了心神,并没有注意到汪沛文的提醒。
南雪宁这个蠢货!
汪沛文见南雪宁不理,拿起桌上的杯子轻抿一口,话已出,希望这南池轻不要多想才好。
而一旁的南雪宁继续说道,“再者说,我一庶女身份,怎会配得上二殿下如此尊贵的身份呢!”
话一出,南池轻凝着一汪诧异不明的清眸,好似十分不解的看着南雪宁,
“原来妹妹对二殿下不是不喜,而是怕自己庶女的身份配不上尊贵的二殿下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雪宁更气了,今日这南池轻出门儿莫是忘了吃药?
怎么句句话都要与她计较?
她正想开口为此辩解,南池轻便再次出声,
“再有,二殿下打算向皇上请旨赐婚,我都不知,妹妹又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