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捂着屁股向南池轻走过去,停在了她的面前。
“原来是何表哥!只不过何表哥一直仗着父亲的威名在城内作威作福,岂不是让城中百姓误认为父亲徇私舞弊,在城中一手遮天,任由家属胡作非为,巧取豪夺,无法无天!池轻觉得,何表哥做的实在有些不妥!”
南池轻言语淡淡,样子又乖巧极了,愣是看的何天心中春心荡漾,哪还有什么心思听她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他后悔着,怎么原来不知道这南池轻竟生的如此貌美,若是他早些知晓,怕是现在就没有这个北辰王什么事儿了!
何天真是越想越觉得后悔!
“池轻妹妹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尚书大人是当今圣上的红人,就算我何天做了什么,谁又能道尚书大人的不是,谁又能奈我何?”
何天话一出,四周围观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何天,成天混迹在各个饭馆酒楼,每次吃喝玩乐之后都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真是苦了那些个酒楼老板喽!”
“何止啊!这城中多少寻常百姓家的姑娘都被他给糟蹋了!可惜啊可惜......”
没人敢说啊!
南池轻听着周围的议论之声无动于衷,反而顺着何天的话继续说道,“何表哥说的是,父亲母亲一向对你疼爱,即便你犯了再大的错,父亲母亲都会原谅与你的!”
何天听着,更是嚣张了,他开始向着众人显摆,
“听见没有,眼前这位是兵部尚书的嫡女,也就是我的池轻表妹,这南尚书乃是我何天的姑父,而尚书府的夫人就是我何天的姑母,就连池轻表妹都说他们二人对我疼爱有加,我看今日谁敢拦我?”
何天说完,便挑衅似的正对着晏丞离,“小白脸儿,小爷我说的就是你!你,一个小白脸儿,我就是要带这小妞儿离开这里,你能奈我何?”
晏丞离听闻,刚要开口,就听见身旁的南池轻捂着嘴,似是十分震惊的喊道,“何表哥,你在说什么话呢?”
何天不明所以的看着南池轻,只见南池轻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眼前这位是何人?”
“只不过是个多管闲事的小白脸罢了!”
南池轻急忙阻止他,“何表哥,莫要胡说,你眼前这位可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子,如今的北辰王殿下!”
“什......什么?”何天立马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池轻又问了一句,“他是北辰王?”
南池轻拧着眉,手拿帕子捂着嘴,样子为难的点着头,“确是!”
“何表哥,你可闯下大祸了!”
那何天吓的立马跪下身来,疯狂的在地上磕着响头,“小的不知是北辰王殿下,还请殿下不要怪罪于小的!”
“就当,就当小的方才只是放了个屁!”何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方才骂的可是北辰王,谁不知道这北辰王做事一向没有个章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而偏偏皇上对他还甚是宠爱,事事都由着他。
想到这里,何天竟是有些气恼这南池轻,怎么不早一些说出北辰王的身份害的他把那些个丑话全部都说出了口,才告知于他!
果然,人长得再美艳,脑子还是个不好用的!
见何天跪下,其他几个手下也开始纷纷下跪磕头,“还请北辰王殿下莫要怪罪!”
此时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如今,别提有多狼狈了!
晏丞离无视他们的鬼咤狼嚎,反而侧头面向南池轻,“王妃希望本王怎么做?”
晏丞离微勾唇角,黯黑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玩味。
“王爷如何做,臣妾无权过问!只是不管王爷作何决定,臣妾都是支持王爷的!”
南池轻平静的眸子中涌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叫晏丞离有些看不透,
“那如果本王想要杀了他们呢?”
“臣妾一切听从王爷安排!王爷知道的,臣妾自幼身子不好,之前在尚书府的时候,也是从来不过问这些的!就连父亲与母亲做的事情,池轻也是向来不问缘由!”
“哎,表妹,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表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何天听闻南池轻话里的意思,可是立刻就急了。
南池轻面露难色,“何表哥实在是让池轻为难了!何表哥向来知晓,池轻乃一介女流之辈,身子向来不好,更是从不过问家事的!”
话音落,南池轻便捂着薄唇开始咳了起来。
“王爷,臣妾实在是头痛的厉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