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福说完,也不等南天河作何回答,抱起汪沛文的尸体,抬脚就走了。
“南天河,你记住,杀人偿命!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撂下一句话,汪侍郎便带着一众手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柳姨娘面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
“明日,你就去找瑾轩王殿下!看在我为他做事多年的份儿上,他不会不管我!”
南天河也是一阵头疼,本想瞒天过海,却怎想被这个汪福抓了个正着!
只不过,到底是谁泄了密,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
南天河一头雾水,眼下他早已心慌意乱,哪里还想的了太多!
......
第二日。
果如南天河所料。
一大早,皇城司的人就过来抓人了!
“南尚书,汪侍郎告你谋杀汪府嫡女汪沛文,皇上下旨,还劳南尚书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话的人是宋钰,皇城司的指挥使。
“好,我跟你们走!”
南天河被皇城司的人带走,而汪沛文的尸体早就已经被仵作检查了个彻底。
证据确凿,无需质疑,汪沛文就是被人活活给打死的,南天河只能入狱。
一座酒楼内。
汪侍郎汪福站在原地,身子绷的笔直,而他面前,一位身姿拔萃的女子正背对着他。
“多谢北辰王妃昨夜告知真相,这才让下官当场揭穿那南天河的真面目!”
汪福弯下身子,正准备跪下,就见那女子转过身来,一手将他扶住,
“汪侍郎快快请起!母亲虽然不是池轻的生母,但是自嫁入尚书府以来,一直待池轻犹如亲生女儿般疼爱有加,池轻得知父亲将母亲囚禁起来,实在是心生不忍!
昨日池轻又偶然得知父亲竟然动了怒,不仅对母亲拳脚相向,更是有心想要母亲的性命!所以池轻思量再三,还是想要将此事告知汪侍郎,希望汪侍郎及时赶到,能够救下母亲的性命!”
说及此,南池轻的声音显然多了几分悔意及伤感,清秀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就连一双眸子也汪着一层水雾,
“只可惜,终究是池轻晚了一步,还是没能保住母亲的性命!”
汪福见南池轻一副真情流露,就算违背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要保住这个与她无血缘关系的养母,实在是有所感动!
“北辰王妃深情大义,无需自责!想必这就是小女的命劫,命本该如此,王妃能够做到此般,已是不易。若是日后有需要下官的地方,下官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汪侍郎言重了!我与母亲母女情深,这都是池轻应该做的!汪侍郎不必放在心上!只不过父亲做出此等惨无人道之举,实在让池轻心生惧意,依父亲的性子,池轻实在是害怕父亲若是哪日出来了,待我也会如母亲那般......”
话还未说完,南池轻一双清眸就满是恐意,连放在身前的那双手也开始无措的抓着帕子一顿揉搓。
“北辰王妃无需担忧,有下官在,他不会!”
汪福眼底涌上一股子杀意,若是王妃害怕,那就不要让他有命出来好了!
杀人偿命!
理所应当!
......
酒楼一别。
朝堂上。
“父皇,汪氏虽然死在南尚书的手上,但是经南尚书所言,俩人是因意见不合所以才动起手来,而那汪氏之死,也是意外所致,并不是南尚书有意而为之!”
晏丞渊想要为南天河开罪辩解,只是那汪沛文的父亲汪福可不是好糊弄的料,
“瑾轩王殿下所言非也,殿下又没有在现场,又怎知那南天河不是故意而为之?殿下明辨是非,又怎能听信南天河一面之词,就断定小女之死是场意外?”
晏丞渊板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汪大人怎知本宫只听信南尚书一人之词了?汪大人可知,当时除了南尚书,那位柳姨娘可也是在场的!真相到底是何,请柳姨娘上来问问不就知晓了?”
汪福冷笑,“殿下又怎知那柳姨娘说的就是真话了?依微臣看来,那柳姨娘怕就是那南天河的同伙,她说的话又岂能作数?”
汪福说到这里,转过身子,弯下腰,面向皇上,态度刚硬,神色决绝,
“启禀皇上,微臣有证人能证明南天河在这之前就已经将小女囚禁,在此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