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儿臣确实不知发生了何事!”
皇上倒是有些不信,“哦?”
“皇上,儿臣只是见祖父有些愁容,所以这才问了问,但是舅舅与祖父还没有跟儿臣说及是何原因,皇上就来了!”
南池轻面色淡然的解释道。
“既是如此,我说老九啊,你就跟九媳妇好好的,仔仔细细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个明白吧!”
“是,父皇!”
晏丞离淡声应下,南池轻则走到了晏丞离的身旁,弯着唇,
“夫君辛苦了!”
晏丞离:......
脸色瞬间通红,就连耳根子也不免于难,
她刚刚叫他夫君......?
不说晏丞离,就是皇上和江云霄江廷墨几人听闻,都不免老脸通红。
这小两口,竟然秀恩爱秀到他们面前来了?
不一会儿,晏丞离便将整个事件的原委全部说了个明白。
“不知王妃,可有听懂?”
晏丞离说完,低头将唇覆在南池轻的耳旁,轻声问道。
“夫君说的明白,臣妾自是听的懂!”
南池轻弯着唇瞧着晏丞离,不免有些想要调侃他的意味,她凑近晏丞离的耳旁,温柔细语,
“此处不便,夫君若是想做什么,待臣妾陪夫君回王府再做便是!”
南池轻说完,留下一脸愣怔的晏丞离,转身面向了皇上,
“皇上,依儿臣所闻,皇上不必因此事烦忧!”
皇上顿时来了兴趣,就连眸光都变的瞬间明亮,
“哦?九媳妇可是有了什么好法子?”
“好法子倒是谈不上,只不过儿臣以为,皇上倒是不必急于给出答案!这匈奴的使者已然来了,皇上派人好生安顿便是!至于求和的意见,皇上近日国事繁忙,此事他日再议!”
皇上眯着眸子思忱着,“若是他们再三催促又如何?”
南池轻继续说道,
“若是匈奴诚心想与我北冥国求和,就算是等上月余,也都心甘情愿,若是他等还有不臣之心,便会一刻也坐不住,到那时,皇上自会有拒绝的理由!”
皇上瞬间明了,高兴的一下子站起身来,
“此计甚好!”
就连江廷墨也开始跟着赞许道,
“王妃说的有理!正好趁此机会,我军中将士还能休息些时日!”
江廷墨话音刚落,南池轻便阻拦道,
“舅舅不可!”
“若是此时我军中的将士放松了警惕,如果在此时,匈奴或是其他小国前来偷袭,那该如何?”
南池轻言语之中,皆有着一股深深的自负和傲然,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池轻丫头说的并无道理!若是匈奴假意求和,这个时候,定会安排一些外敌前来滋事,到那时,若是营中放松警惕,匈奴再与他国联手,我们便会毫无胜算!”
江云霄噙着一副赞许的目光投向南池轻,投向那个曾经掩盖自己所有锋芒,甘愿当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尚书府的大小姐。
如今,江云霄倒是在南池轻的身上,看到了她亲娘的影子。
自信,聪慧,果断。
“那依王妃所言,我军中将士不仅不能懈怠半分,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准备不时之战!”
江廷墨此时已经完全明白南池轻的计策谋略。
“舅舅说的没错!池轻以为,匈奴求和是假,想要偷袭是真!”
要不然上一世这个时候的不久,匈奴不会还与舅舅来一场生死大战!
也正是因为过几日的大战,谢行便开始崭露头角,成为新一代的北冥战神!
“好好好!那就依九媳妇所言,先晾他个月余半载,大将军听令!”
皇上站起身,背着手,
“末将在!”
“命大将军即刻起便驻扎在军营内部,整个皇城内外,全部部署妥当,不得有一丝松懈!”
江廷墨双手抱拳,声音浑厚有力,
“末将听命!”
江廷墨也不敢耽误,随即便要带着江熠去军营。
“舅舅,别忘了谢行!”
南池轻见江廷墨要走,便开口提醒了一句。
“舅舅知道!”
就算南池轻不说,江廷墨也想着要将谢行放在自己的身边。
这么长时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