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飞尘:“……”
这什么鬼屁父亲,什么鬼屁法师,一个算计着将来外孙性命,一个算计着自己性命。
鱼飞尘可察觉不到自己快嘎了,要是后面会出事,只怕也是这个法师搞的鬼!
而里面鱼老爷见自己的提议行不通,便又沉默了一会,然后就叹了一口气:
“唉,可惜我娶了那么多妾室,竟然都没有再多一儿半女,兰儿啊,你弟弟是我们鱼家唯一的苗,为了护住这独苗,就只能委屈你了。”
然后就有点哽咽地对着法师又道:
“那就麻烦张大师,到时候就用我女儿的性命替换我儿的性命吧。”
张大师像是已经知道鱼老爷会做这样的决定了,直接就点头答应,并且已经有了详细计划:
“嗯,等做完这最后一碗药,务必让令郎喝下,然后让扎纸匠老刘赶紧扎出一具大小姐等身比例的纸人出来,老夫做法的时候需要用到。”
“这个您放心,老刘早已经准备好了。”
张大师就意外:
“哦?不是说今白天才被令郎给毁了吗?为此他还被你罚跪祠堂了呢。”
鱼老爷就得意了笑了笑,全然没有刚才那悲伤之意:
“嘿嘿,那只是老刘的早期的练手之作,随手搁那罢了,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明晃晃地放在院子里呢。”
鱼飞尘:“……”
好家伙,感情今天白做戏发疯了,在那个扎纸匠眼里,只怕是在看跳梁小丑吧!
接下来墙壁对面的两人就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就打算离开了。
鱼飞尘见状就想先躲起来,但是这里可以藏人的就只有那些大缸了!
只是鱼飞尘刚打开一个厚重的盖子,一股难闻恶心的腥臭味就直冲脸面。
缸里还有个盖着盖子的木桶,木桶周围还有一些膏状的油脂,鱼飞尘一闻便知道这些油脂都是尸油。
尸油都有了,那木桶里会装着什么,不言而喻就知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