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泥泞地爬上了山头。
散养鸡全都挤在一起,躲在了山顶的大棚里避雨。
姜禾禧打开了鸡笼,轻手轻脚地朝鸡群走了过去,近了,她伸长了抄网,瞅准一只鸡就盖网罩了下去。
没有预想中“一捞一倒”的轻松。
大棚里鸡群“咕咕咕”地叫作一团,几只凶狠的走地鸡扑棱着翅膀腾身跃起,猛地朝她飞了过来。
姜禾禧吓得扔下抄网,抱着脑袋地连连往后退,等她意识到没被走地鸡叮到时,这才怯怯地从雨中站了起来。
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边上一排站着的楚旸、柴扉和虞向晚看到她这副样子,全都扔下了手里的抄网,一时间犯了难,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捉鸡。、
有了姜禾禧这个前车之鉴,捞网捉鸡肯定是行不通了,生扑更是绝对不可能。
就在四个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颜阶拿着长方形的鸡笼走到了大棚前面。
他从塑料袋里掏出一抓玉米粒,均匀地撒在了鸡笼的地上,然后拉着鸡笼盖子的一端长线,默默地退到了后面站着。
他一走,大棚里的走地鸡便蜂拥地往鸡笼里挤了进去。
他再松手,鸡笼的盖子坠了下去,一笼鸡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弄到手了。
姜禾禧看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他踩在了脚底下摩擦。
颜阶朝她看了一眼,催了她一声:“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姜禾禧坦诚道:“打击太大,我要缓缓。”
颜阶:“你知道的,我这人有洁癖。”
姜禾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所以?”
颜阶义正词严地道:“你不会捉鸡也不要紧,我帮你捉,你只要替我把这笼鸡运到半山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