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想跟你做点双双愉悦的事情~”
劳伯冷笑一声:“真是不知廉耻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的丈夫阿莫林可还没死呢!”
这女人如此放纵身体,搞不好那个科罕少爷根本就不是阿莫林的亲生儿子,而是野种也不定!
“快了。”
“快了?”
“他时日无多,我清楚得很。”二夫人继续诱惑着劳伯,将细长的手指挠在他下巴,“只要你当我的马夫,等他去见上帝了,这庄园,就有你的一份。”
二夫人其实在担心,劳伯会把今晚的事捅出去,所以只有把他收买了,才能避免发生意外!
但劳伯却突然一脚踩在她足背上,把她疼得脸色发白,身体紧绷,仰着头,咬住了嘴唇。
“别来恶心我,找你其他情夫去。”
丢下这句话后,劳伯坐上马车,头也不回离开了大里斯本区。
马车上,戴夫依偎在劳伯身边,虽然直到今日,他依旧不能确定这个学徒的性别,可在他船上,没有伊莎贝尔,只有戴夫……
……
戴夫回到了船上,海关部也总算核对完毕,劳伯只需把关税一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一百万支纸卷烟搬到仓库里面,进行销售了。
在船队附近,格罗夫等人坐在独木舟上,看到他们顺利通关,在开始往岸上搬货了,气得直跺脚,把船底都差点跺穿了!
“不过是过了海关而已,想在里斯本把东西卖出去?做梦!看我不把你们整死!”
格罗夫跳下独木舟,赶到了大里斯本区3号街,偷偷摸摸找到阿莫林的二夫人,在厅堂,俩人见面就搂搂抱抱,急着发泄!
二夫人连忙推开这个又矮又胖的光头男,生怕被人瞧见,“你想害死我吗?被下人看到怎么办?”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格罗夫,满脸不爽地说道:“那老家伙,还没死啊?”
“没呢。”
“你多加点砒霜,赶紧把他弄死,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
他又搂住这个二夫人,但马上又被推开了。
“多了会被发现的!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胡来!”
“我倒觉得是你变得奇怪了,咱们在大白天耍的次数还少吗?”格罗夫毫不客气坐到阿莫林的椅子上,“确实有件事让我火大!”
他不吐不快。
“海关那边今天竟然放行了一支外国船队。”
二夫人当然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海关如果不严格,他就做不成走私的买卖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支船队,运着烟草。”
“烟草?”
“妈的,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找了谁。我还等着他来求我呢,海关就把他放了,你说这气不气人!”
“……”
二夫人正在琢磨着一些事,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赶紧让他躲起来。
“快躲,躲起来,躲到……花瓶后面!”
“老爷!夫人!”一仆人匆忙跑进厅堂,“那个力大无穷的家伙,又带着人过来了!”
二夫人脑子一片空白,心乱如麻:他回来做什么?该不会是来揭发我的吧?
此时,劳伯已经站在庄园的大门口,身边只带着两个亲随。
可吃过苦头的家丁们,却不敢靠近半分!
而阿莫林一听到他来了,从床上艰难的起身,二夫人急忙过去扶住他,紧张地说道:“老爷,你休息要紧,我去处理就行了。”
“你之前不是说,他拿钱走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
阿莫林强行走下床,他被自己的夫人喂了一碗碗毒药,身体已经虚弱不堪。而且,他还不知道伊莎贝尔已经不见了。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他几乎是被架着走到了院子里。
“你……你……”
劳伯平静地看着他,等着他把气喘过来。
“你还来干什么!”
“老先生,别这么激动,我不是来害你的,我可是来救你的。”
……
“救我?”阿莫林笑了,他走到门口,隔着院门瞧了瞧这个男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医生?”
“医生可治不好你的病。”
劳伯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那些家丁瞬间慌了阵脚,不停后撤。
“你就没想过,你的病为什么一直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了吗?”
“你到底……到底想说什么?”
阿莫林这句话,已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