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也不用这么难过吧,瘸了一只脚,对你来说,可不是坏事。你想想看,你变得越惨,不是越容易讨到食物吗?”
“你这个……魔鬼!”
见他如此执迷不悟,劳伯说完这番话,就转身走开了。
“守好你们的工作岗位,昆西院长。”
“明白,属下明白,你们几个,还不快去把那乞丐赶走!”
塞缪尔大声诅咒着劳伯,劳伯却舒舒服服的坐上了马车。
而坐在旁边的斯朵夫,则有点害怕的依偎在父亲的身上。劳伯看出她的不安,便用手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跟她说道:“斯朵夫,不用害怕,如果诅咒有用,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公了。”
“父亲,他为什么……要那样诅咒我们?”
“因为他是输家,他既无能,又不服气,只能用言语进行攻击。”
劳伯一边安抚着她,一边继续说道:“我的乖女儿,你要记住,我们是领袖。”
斯朵夫眼里雪亮起来,因为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的母亲,也就是朱丽叶,在失业后总是跟她说,她们只是普通人,所以理应忍受艰苦的生活。
“狼群的头狼,必须是一头最狡猾,或最强壮的野狼。如果领导狼群的头狼过于优柔寡断,又弱小又喜欢夹着尾巴,那么这个狼群很快就会销声匿迹。你知道为什么吗?”
斯朵夫摇了摇头,同时感受着父亲温暖的大手。
“不是大自然杀死了它们,而是头狼将它们带到了死亡的深渊。”
劳伯相信,斯朵夫会慢慢明白这个道理,一个富有怜悯心的领袖并不是个好领袖。
“你会理解的。”
他将手一招,马夫将缰绳一甩,马车便往前奔驰而去了……
……
除了慰问伤员,烈士们的家属之外,劳伯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
第吉尔家族的覆灭,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以及一大堆问题。
罗德岛州这些天又在进行竞选活动,他们原本有十三名议员,在经过大清算后还剩下一半活着,多出了六个空位。
不过,劳伯为了防止派系分裂,特意将这六个空位,缩减到只剩下三个席位,去给门内门外的人竞争。
竞争可谓非常激烈,狂派涌现出许多人才,他们积极的在各地举办演讲活动,这无疑能间接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
而在那些富商,乡绅们争着当议员时,劳伯名正言顺的征收了第吉尔留下的大片烟草叶子农场。
他将这些位于布利斯多县的地契全部没收起来一算,好家伙,足足有十万英亩之广,那可是他的普洛威顿斯工地的十倍大了。
不过在征收这些地方时,有些农场主却发出了抱怨声。
他们其实不能算是真正的农场主,也不是“自由人”,因为他们手里的田地都是跟第吉尔租的。
“现在我们的总督重新征收了这些地方,以后租金要怎么算?”
“不会要再交一遍租金吧?”
“说不定以后不租给我们了。”
“还有,上面的农作物怎么办?”
多数租户不敢提出意见,只待在家里老老实实等着新雇主的安排。少数胆子大的,在劳伯下地征收这些农场时,便组团出来问话了。
“噢,总督先生,您既然征收了爵爷的农场,那我们这些租户,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啊?”
劳伯听到他们还称呼第吉尔为爵爷,很冷漠地说道:“要么加钱续租,要么去找别的活干,我不强迫你们。”
“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这不明摆着是在赶他们走吗?
“总督先生,那些烟草,那些大麻叶都是我们的命根子啊。”
“是啊是啊……”
“那把租金交了,不就行了?”
劳伯心平气和地说道,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看这些人,认出其中几个,以前还跟他签过收购合约,但后来在他烟厂被查封后,这些合约就失效了。
可让他感到不爽的是,再后来,他烟厂重新开工,这些信仰上帝的农户却都始终不肯将地里烟草卖给他,还想联合起来,害他这个“无信仰者”关门大吉!
到了近段时间,劳伯的绅士牌纸卷烟迅速占领了整个烟草市场,其他香烟品牌纷纷关门倒闭,他们采收的烟草叶子很多找不到销路,这下可急了,转头又要跟劳伯洽谈合作,但都被无情的挡在了门外。
有些手里缺钱,甚至不得不将地卖给第吉尔,从约曼农变成一个“农奴”,但可以说,他们会有今天这